起了什么,又翻出一段视频:“还有这个,上周她在片场给群演讲戏,蹲在地上教老太太怎么摸旗袍开衩,拍了二十分钟。”
顾疏桐凑过去看,视频里的自己穿着旧旗袍,蹲在青石板上,握着老太太的手往自己大腿根带:“奶奶,您得这么摸,要带出点心疼又不甘的劲儿——当年上海的太太们,看见心上人跟别的女人跳舞,就是这种又恨又舍不得的眼神。”老太太被逗得直笑:“顾小姐,您这哪是讲戏,是教我谈恋爱呢。”
“这段很好。”何敏眼睛亮了起来,“真实又有温度,比空口说白话管用。”她拿起手机开始剪短视频,“我让运营号配文‘原来顶流影后教戏是这样的’,肯定能破圈。”
就在这时,顾疏桐的手机“叮”地响了一声。
她拿起来看,屏幕上是一条新短信,发件人显示“未知号码”,内容只有一行字:“你们以为这样就能赢了吗?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裴砚舟凑过来看,手指在“较量”两个字上敲了敲:“看来林浩然还有后手。”他转身从包里摸出一个黑色u盘,“我让人查了他最近的资金流向,三天前向‘星芒文化’转了两百万——那家公司专门做线下应援,搞过不少‘粉丝失控’的戏码。”
顾疏桐的手指在手机壳上轻轻敲着,珍珠项链在锁骨间晃出细碎的光:“他想在首映式现场制造混乱,让媒体拍出‘顾疏桐被粉丝围攻’的画面。”她忽然笑了,眼尾上扬的弧度像今晚威亚戏里的交际花,“那我们就给他来个反转——让安保提前在观众席安排‘理智粉’,举着‘支持顾疏桐’‘相信《红妆》’的灯牌,等他的人闹事时,现场直播‘真粉护姐’的名场面。”
裴砚舟打了个响指:“这招妙。我让顾晓月联系后援会,选二十个身强体壮的粉丝当‘气氛组’,再让场记准备二十个定制灯牌——就写‘疏桐姐的安全裤,我们帮你捂’。”
何敏被呛得差点喷茶:“裴导,您这是要把黑料变成梗啊?”
“梗才是最好的防御。”裴砚舟拿出手机给顾晓月发消息,“当年我拍《雾中蝶》时,女主被传耍大牌,结果我们把她帮场工搬道具的视频剪成‘影后力大无穷’,现在那视频还在b站当搞笑素材呢。”
顾疏桐的手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