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武器\",此刻终于看清那把刀的轮廓——不是单纯的纠缠,是处心积虑的破坏。
\"我刚找他谈了。\"裴砚舟突然扯松领带,喉结滚动着,\"在器材库后面的休息室。\"他的声音突然低下去,像被揉皱的纸,\"他说疏桐是他的,谁也别想抢走。\"
顾疏桐猛地抬头。
窗外的蝉鸣突然变得刺耳,她看见裴砚舟眼尾的红又深了些,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那是他焦虑时的习惯动作。
\"砚舟。\"她伸手覆住他摩挲袖口的手,掌心的薄茧硌得她心跳漏了一拍,\"我在《霜刃》拍追车戏时,被对家买通替身故意撞飞。\"她轻轻勾了勾他的小拇指,\"当时我躺在医院想,娱乐圈的脏水总得有人兜着。\"她的拇指蹭过他虎口的伤疤——那是去年拍爆破戏替她挡碎片时留下的,\"现在换我兜着你。\"
裴砚舟的耳尖\"腾\"地红了。
他刚要说话,休息室的座机突然\"叮铃铃\"响起来。
顾疏桐接起电话,听筒里传来经过变声器处理的机械音:\"顾小姐,赵先生藏了些好东西。\"电流声刺得她耳膜发疼,\"要我现在公开,还是等你们拍完《红妆》?\"
她的手一抖,电话砸在茶几上。
裴砚舟立刻俯身按住免提键,机械音继续飘出来:\"他书房第三层暗格里的相册,床头柜第二个抽屉的录音笔啧,都是好材料。\"
顾疏桐望着裴砚舟骤然绷紧的下颌线。
窗外的蝉鸣不知何时停了,空调的嗡鸣声里,她听见自己和裴砚舟重叠的心跳声——像擂在战鼓上的鼓点,一下,又一下。
\"你是谁?\"裴砚舟抓起电话,声音沉得像压了块铅。
\"我是谁不重要。\"机械音笑了,\"重要的是游戏才刚开始。\"
\"咔\"的一声,电话挂断了。
休息室里静得能听见投影机关闭时的\"滴\"声。
顾疏桐望着茶几上的u盘,又望向裴砚舟——他的墨镜不知何时滑到了鼻梁下,眼底翻涌着她从未见过的暗潮。
\"疏桐。\"他突然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从今天起,你走哪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