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沙哑:“没事,别担心……”话音未落,她已经瘫倒在裴砚舟的怀里,失去了意识。
裴砚舟愤怒地看着那些灌酒的人,陈涛和钱进也发现了不对劲,迅速上前帮忙。
经过一番调查,他们发现是林浩然指使的。
“林浩然,你真是够狠啊!”裴砚舟的声音低沉而危险。
林浩然假装惊讶:“我?我怎么了?这不过是一场普通的聚餐而已。”
裴砚舟没理会他,立刻联系了医院,将顾疏桐送过去。
医生检查后表示,顾疏桐酒精中毒,需要住院观察几天。
病房里,裴砚舟坐在床边,握着顾疏桐的手,眼中满是愧疚。
顾疏桐醒来后,看到裴砚舟疲惫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裴砚舟……”她轻声唤道,声音依然有些沙哑。
裴砚舟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顾疏桐微微一笑,握紧他的手:“有你在,我觉得一切都好了。”
裴砚舟的眼神温柔了几分,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轻声说道:“桐桐,我以后再也不让你经历这样的事了。”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陈涛和钱进走了进来,神色凝重。
裴砚舟立刻警觉起来,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安:“怎么了?”
陈涛叹了口气,低声说道:“我们查到了一些事情,但事情可能比我们想象的复杂得多……”
裴砚舟心中一紧,握着顾疏桐的手微微用力,仿佛在告诉她:“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病房里,阳光透过百叶窗,切割出斑驳的光影,落在顾疏桐苍白的脸上。
裴砚舟正拿着棉签,小心翼翼地给她湿润干裂的嘴唇,那架势,比他抠电影镜头细节还认真,简直像在拆弹。
这两天,他几乎是寸步不离,端茶倒水、削水果、讲冷笑话,十八般武艺全用上了,就差没给她表演个胸口碎大石。
顾疏桐缓缓睁开眼,入目便是裴砚舟那张放大了的俊脸,眼底还有淡淡的乌青,胡茬也冒了头,全然没了平时那副“疯批才子”的骚包样,倒像只被人薅秃了毛的大金毛,可怜巴巴又透着点儿傻气。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