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疏桐昏迷不醒,但她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似乎在回应裴砚舟的温暖。
张强得知这一消息后,迅速带领狗仔队赶到医院,试图拍下裴砚舟和顾疏桐的照片,制造舆论风波。
裴砚舟发现后,立即联系了剧组的保安,将张强等人赶走。
他站在病房门口,目光冰冷,语气坚定:“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保安们立刻行动,将张强等人驱离,裴砚舟这才松了一口气,重新回到顾疏桐的身边。
宿醉的后遗症如期而至,顾疏桐感觉自个儿的脑袋瓜子像是被孙悟空用金箍棒当锣给敲了七七四十九下,嗡嗡作响,眼皮更是重得像挂了两坨千斤顶。
她费劲巴拉地掀开一条缝,入眼的先是一片刺眼的白,然后,就是一张放大了的、带着明显熬夜痕迹的俊脸。
裴砚舟那张平时能颠倒众生的帅脸,此刻挂着堪比国宝熊猫的黑眼圈,下巴上也冒出了青涩的胡茬,瞧着有那么点儿“战损美人”的颓废感。
他正趴在床边,脑袋一点一点的,显然是困到不行,但一察觉到顾疏桐的动静,那双桃花眼“唰”地就睁开了,疲惫中透着显而易见的关切,还有那么一丝……呃,小窃喜?
“醒了?”裴砚舟的声音有点哑,像是刚从撒哈拉沙漠徒步回来,急需吨吨吨灌水的那种。
顾疏桐眨了眨眼,意识回笼,昨晚那挡酒的豪迈劲儿瞬间变成了社死现场在脑内循环播放。
她动了动干裂的嘴唇,嗓子眼儿也跟被砂纸磨过似的,火辣辣地疼:“呃……我这是……在医院?”废话文学十级学者就是她本人了。
“不然呢?你以为你喝的是神仙水,能原地飞升啊?”裴砚舟没好气地怼了一句,但手却下意识地伸过来,想探探她额头的温度,结果中途又跟触电似的缩了回去,耳根子悄咪咪地红了。
哎哟喂,这纯情导演,还挺会害羞。
顾疏桐看着他这副手足无措、内心慌得一批却还要强装镇定的模样,再想想他昨晚估计是鞍前马后地照顾自己,心里那块最柔软的地方像是被羽毛轻轻搔了一下,痒痒的,暖暖的。
她轻轻抬起还插着针管的手,覆盖上他放在床沿、骨节分明的大手,声音虽然虚弱,但带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