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问道。
“颜大人--、新帝年仅八岁,还不能为皇家开枝散叶。哪来的太子和皇储--!?”站在旁边的郑译当即反驳道。
“郑正义--,我大周之所以叫周就是因为要恢复周礼和修拯崩乐,救万民于水火。而今随国公肆意僭越礼法,怕是有违先帝初衷。这怕不是忠臣所为--!”颜芝仪梗梗着脖子直接将谋权造反的大帽子向杨国奇的头顶扔了过去。
“对--、正阳宫乃是我大周太子和皇储的府邸,绝不能让别有用心的人挪作他用!”文武百官之中有不少人附和道。
“颜大人--、新帝如今才八岁,他与皇后妃嫔生育子女也要再等七八年。难道你要这正阳宫空上七八年不成--?”杨国奇眯着双眼,死死地盯着颜芝仪问道。
\"随国公--、太子乃我大周之国本,其府邸同样不容他人冒犯。还请随国公收回承命,另循大丞相府之址--!”司书尚士颜芝仪目光如炬,直视着品级台上的杨国奇顶撞道。
“颜芝仪--,你别顺嘴胡咧咧--!这大丞相府乃我北周的权力中枢,它的安危直接关系到我大周朝局是否稳定;它的重要性丝毫不逊于太子的安危。现今你置大丞相的安危于不顾,你把我们大周江山安危置于何地!?”御政内史刘昉迫不及待地跳出来,将矛头对准了颜芝仪。
“没错--,这大丞相府是我大周的权力中枢,它的安危不容忽视--!”郑译刘昉的党羽也立即纷纷响应。
“你们……你们这群目光短浅的势力小人……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就……就为虎作伥!”颜芝仪被气得直哆嗦,他用手点指着郑译和刘昉、结结巴巴地喝骂道,“与汝等在庙堂上肆意妄为、孔孟先师皆以为羞!圣人云----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将这朝堂留给他们--、我们走--!”说着,颜芝仪带着他的钢铁粉儿迈脚就向大殿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