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中生智将海苔碎撒进经卷池,晒干的海苔遇水膨胀成符咒船,竟载着邪典漂向池边的“忏悔井”。格桑梅朵趁机发动攻击,她将最后的灵气注入经阁的酥油灯,灯光突然变成藏红色,照亮了隐藏在经轮后的暗门,门上用闽南语写着“内有恶犬,敲门三下”。
“小少爷,这是咱闽南的防盗标语!”阿刀惊喜地敲门,却从门缝中窜出无数用贝叶经折成的纸犬,每只纸犬的嘴里都叼着“弑母”的咒文纸团。陆惊鸿挥刀劈碎纸犬,却发现碎纸片在空中重组为雪瑛的幻象,她的手中捧着燃烧的贝叶经,轻声说道:“鸿儿,只有烧毁过去,才能看见未来。”
阿刀突然想起背包里的“铁观音灭火器”——那是用安溪铁观音茶叶填充的老式灭火器,“试试这个!茶能降火,也能灭邪火!”他按下把手,喷出的不是干粉,而是带着兰花香的茶叶末,茶叶末与纸犬接触的瞬间,竟泡成了带着“平安”字样的茶渍,纸犬纷纷化作水蒸气。
暗门终于打开,门后是座圆形密室,中央的石台上供奉着用龙涎香封存的贝叶经匣,匣盖上刻着雪瑛的生辰八字。格桑梅朵的身体剧烈颤抖,她认出那是密宗最高禁术“贝叶焚心”的法器:“施主,打开经匣需要用至亲的血液唤醒,而代价是”
话未说完,橘政宗的数据化分身突然从经匣中升起,他的身体由无数基因链组成,手中握着雪瑛的记忆碎片:“陆惊鸿,想知道你母亲当年为什么背叛密宗吗?因为她发现了《香巴拉基因密典》的终极秘密——人类的基因缺陷,只有用鲸落的业火才能净化。”
陆惊鸿的铁蝎纹路开始灼烧,他看到幻象中雪瑛挥刀斩断自己的基因链,血液滴在贝叶经上,显露出“焚心以证道”的字样。阿刀将铁观音茶叶撒向橘政宗,茶叶却在数据体中穿堂而过,露出里面的经匣核心——那是用雪瑛的肋骨制成的钥匙孔。
“用你的血,陆惊鸿,”橘政宗的声音带着蛊惑,“只有这样,才能解开你母亲留下的真正遗产。”陆惊鸿握紧拳头,指甲刺破掌心,鲜血滴在钥匙孔的瞬间,经匣轰然打开,里面却不是预想中的密典,而是一卷烧剩一半的贝叶经,残页上用甲骨文写着:“鲸落归墟,需以子之血,熄母之业火。”
格桑梅朵惊呼:“这是雪瑛师姐的绝笔!她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