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重新归位,指向东方的陆家老宅。阿刀看着手中的青铜尺,突然说:“小少爷,这玩意儿改造成烤肉签子肯定不错,下次去旺角摆地摊,就卖‘波斯风水烤肉’。” 惊鸿笑了笑,却在笑容中藏着忧虑 —— 他知道,南宫氏的败北只是开始,罗斯柴尔家族的 “时间之轮” 仍在转动,而长白山的契丹血咒,即将掀起新的地脉风暴。
格桑梅朵轻轻说:“施主,波斯湾的地脉虽然暂时稳定,但《鬼谷子》十二遁术还有八处阵眼未破。” 惊鸿点头,望向霍尔木兹海峡的方向,那里的油轮灯光在海面上连成一片,与星空中的北斗七星遥相呼应。他知道,地师的使命就是在这明暗交织的地脉网络中寻找平衡,而南宫氏与萨迦派的勾结,不过是这场千年暗战的冰山一角。
徐墨农望着波斯湾的海面,突然想起 1943 年在德黑兰见到的场景:惊鸿母亲与南宫镜的父亲在沙漠中对峙,两人手中分别握着《皇极经世书》与《鬼谷子》,背后是纳粹飞艇投下的阴影。此刻,他终于明白,当年的大都血案不仅是家族恩怨,更是地师与纵横家两种传承的宿命对决。
输油管道的检修口传来微弱的震动,惊鸿的铁蝎纹路突然发烫,他弯腰捡起块从管道内掉落的金属片,上面刻着的,竟是母亲的字迹:“鸿儿,波斯地脐的‘天枢锁龙’阵需要十二滴陆家直系血液。如果我没能回来,记住,你的血……” 字迹在此中断,留下个未完成的菊纹。
波斯湾的夜风卷起沙尘,惊鸿握紧金属片,知道前方的路只会更艰险。但他不再是孤军奋战,格桑梅朵的密宗传承、阿刀的忠诚守护、徐墨农的暗中布局,都是他的羽翼。而手中的杨公盘,正随着地脉的跳动发出轻微的共鸣,那是地师与世界的心跳共振。
“该走了,” 惊鸿望向远处的炼油厂,那里的灯光正在重新亮起,“下一站,长白山。” 阿刀扛起转经筒,伞面上的香港小姐笑容在月光下格外明亮:“小少爷,长白山有没有冻柠茶卖?我可不想被萨满鼓震成冰棒。” 格桑梅朵轻笑,天珠链在腕间发出细碎的响声,如同密宗经文的前奏。
波斯湾的星空下,三人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沙丘之间,留下被破解的厌胜物与重新流淌的石油。而在他们身后,输油管道的金属表面,新的地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