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下巴装大人样:\"那要不要告诉陆爷爷?他的星星盘快被扎漏气了。\"老人被逗笑,却在触到惊鸿掌心血珠时骤然变色——那纹路竟与刚才少女的菊纹刺青隐隐相冲。
两人赶到太平山顶时,陆氏大宅的警报声此起彼伏。陆家保镖举着电筒四处搜索,却没人注意到墙角阴影里,少女正将最后一根地钉埋入草坪。惊鸿突然指着她的背影喊:\"姐姐的发簪掉了!\"那枚银菊发簪滚到徐墨农脚边,他刚要捡起,簪头突然射出毒针,擦着惊鸿脸颊钉进树干。
\"小畜生,坏我大事!\"少女露出狰狞表情,指尖结出\"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的剑印。徐墨农急忙将惊鸿护在身后,却见小家伙从怀里掏出块发霉的叉烧包,精准砸中少女面门:\"请你吃包子!\"
趁少女慌乱之际,徐墨农迅速布下\"八门金锁阵\",用杨公盘反射月光,照出地钉的位置。惊鸿趴在地上数着:\"一根、两根九根!爷爷,像不像插在蛋糕上的蜡烛?\"老人哭笑不得:\"这哪是蛋糕,分明是插在陆家心口的刀。\"
当最后一根地钉被拔出时,汇丰银行大厦传来玻璃爆裂的巨响。陆擎苍站在书房窗前,看着维多利亚港水面倒映的星象恢复正常,眉头却未舒展——他刚才在紫微斗数中看到,有颗将星正在大屿山方向升起,与陆家的紫微星形成奇妙的共振。
\"家主,发现 truder(入侵者)!\"保镖队长冲进来说,\"是个老地师和小童子,手里拿着\"他话未说完,监控屏幕突然雪花乱闪,画面中出现个手持罗盘的小身影,正对着镜头比耶。
徐墨农带着惊鸿躲进巷子里,看着怀中熟睡的孩子,轻轻摸了摸他左腰的胎记。月光下,那胎记竟隐约呈现出菊纹与龙纹交织的图案。他想起少女耳后的刺青,突然意识到,橘氏的九菊阵与陆家的紫微斗数,或许早在二十年前就埋下了对决的种子。
\"惊鸿啊惊鸿,\"他对着星空长叹,\"你这掌心的血珠,究竟是珠江龙气的钥匙,还是打开潘多拉魔盒的手?\"怀中的孩子翻了个身,嘴角还挂着叉烧包的碎屑,在梦里咯咯笑出声来,仿佛听见了这个困扰地师界千年的谜题。
远处的警笛声由远及近,徐墨农摸出那半块带血的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