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娄室之间没什么好谈的,要打便打,某自当奉陪,不打就请自便。”
折可求声音苦涩地言道:“二哥此去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再回来,妹夫当真不愿意和二哥再喝一杯吗?”
李孝忠叹了一口气,对宋炎吩咐道:“去把城门打开吧,放他们进来!”
宋炎叉手应诺,下城开门去了!
州衙内,一张矮几,几碟小菜,一壶从关内带来的好酒,折可求、李孝忠、曲端和一文士围坐在桌边,这文士正是当初劝降折可求的刘萼。
李孝忠特地让曲端作陪,也没有和折可求单独见面,其实就是为了避嫌,免得将来让人误会有话好说。
李孝忠道:“二哥此来不知意欲何为?”
折可求指了指刘萼道:“这位便是娄室帐下参议刘萼刘先生,此来是替娄室送信给妹夫。”
刘萼拱手一礼道:“我家元帅对李将军敬佩之至,特手书一封命我呈于将军。”说罢,从怀中取出一封信双手递给李孝忠。
李孝忠单手接过,却并未拆开,而是放在桌上。端起面前盛满酒的陶碗,对折可求道:“二哥此去,不知何时再见,我敬二哥一杯,望二哥多多保重!”说罢仰脖一饮而尽。
折可求哈哈大笑,眼里满是苦涩,隐隐有泪光闪动,也举起酒碗道:“发生好多事,实非我本意,子严能明白就好。有机会和信叔(刘錡的字)说一声,家父在云中已经仙去,临终前对你们两个甚是记挂得紧。”说罢,也是抬手一饮而尽!站起身来往外便走,大声道:“为兄这就告辞,珍重!”
刘萼没想到折可求说走便走,也赶紧站起身来,看向李孝忠道:“李将军不看看信中所言何事吗?”
李孝忠不耐烦地摆摆手道:“来人,送客!”竟是不再看刘萼一眼,径直而去。
曲端看了看摆在桌上的信,笑道:“刘先生,请吧!”
刘萼摇了摇头,叹了一声,跟着折可求去了!
曲端拿起信,想了一想,便扔进了火盆,哈哈一笑,也跟着走出了州衙。
至于娄室的信里到底写了些什么,折可求不知道,刘萼也不知道。李孝忠是不想知道,曲端是不敢知道,也不愿意知道。
那就干脆大家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