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国官员来威胁折彦文,让他给折可求写劝降信,否则就拿折克行先开刀。
看着垂垂老矣、一路风餐露宿、已经重病在身的爷爷折克行,折彦文不忍其再受磨难,只好答应下来。
折彦文在信中还说到,如今大宋已经被灭了,两位官家和皇亲宗室都被掳去了北方做奴隶,折家世代为大宋尽忠,也算对得起赵家了。不如投了金国,金国也许了高官厚禄,让折家继续在麟府丰三州当土皇帝。
刘萼留下了一块玉佩,便离开了。这玉佩是折彦文的贴身之物,是让折可求相信劝降信不是伪造的。
折可求在前厅里呆呆地坐着,一动也不动。门外家丁也不敢进去打扰他,因为之前折可求已经摔过好几个茶杯了。
直到天色将黑,折可求才慢慢站起身来,从地上捡起那封信,神情落寞地往后院走去。刚刚躺下的折可存,又被折可求叫了起来。折可存还以为折可求想通了,可没想到的是,折可求拿来的是折彦文的劝降信。
折可存看着满脸疲惫的折可求,轻声道:“二哥这是……决定了?”
折可求沉默半晌,艰难的点了点头。
“可我折家世代节义、满门忠良,二哥,你可不能坏了我折家的百年忠义之名啊!”折可存痛苦的嘶吼道。
折可求缓缓道:“三弟,自古忠孝不能两全。何况我就折彦文这一个儿子……莹儿(徐莹,徐徽言之女)更是徽言的掌上明珠,倘若在金国被辱,你又让我如何对徽言交代!”
说罢,折可求不禁痛哭流涕,双手捂面嚎啕不已。
折可存也是涕泪横流,他理解兄长的苦处,自从大兄折可大逝后,折家家主的重担便落到了二哥身上,他为了保住折家这点基业,说是呕心沥血也不为过。更是为了赵家的江山和金人血战,差点就把命丢在汾州回不来了。父亲和儿子儿媳还有那么多族人逃散失踪,虽然后来零零散散地回来了一些,但也让身为家主的二哥内疚不已,郁郁寡欢。
面对痛苦的二哥,折可存也是无言以对。
许久,折可求慢慢平静下来。他抹了一把脸,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平稳下来,对折可存说道:“三弟,我已经想好了。这个不忠不义的恶名,我一人来背。你带着族人即刻南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