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密网,将薛坚和薛刚笼罩其中。薛坚薛刚二人猝不及防,面对刘錡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击,顿时手忙脚乱,被打得步步后退。原来刘錡打得兴起,突发奇想,把后世什么匕首、战术短棍、三棱军刺、峨眉刺、警棍这些乱七八糟的各种短武器格斗术混在一起使了出来,效果居然不错!
刘錡觑见一个破绽,欺身上前,左手棍尾倏地探出,快如闪电,正中薛刚肩窝,薛刚手臂一阵酸麻,单刀脱手飞出。刘錡接着一侧身,双棍钻进薛坚双手之间,随着刘錡双膀用力摇动,双棍往身后一挑,薛坚顿时把持不住,手中长枪笔直飞出,深深扎在十步之外一棵树干之上。刘錡右手棍尾欺到薛坚胸前,轻轻一点,将薛坚推开,笑道:“我赢了!”
观战的几人看的目瞪口呆,薛宁招手把刘錡叫到身前,沉声问道:“錡哥儿,我观你适才打斗中,似乎故意留有余力,却是为何?而且你后来使出的那些怪异招式,我竟从未见过,这又是怎么回事?”薛坚薛刚正惊讶于刚才二打一都能打输的结果,忽听父亲如此问话,更是睁大双眼看向刘錡。
刘錡心中快速盘算,而后一脸诚恳地说道:“宁表哥有所不知,我前些时日随军队外出执行任务,误入一处山谷。那山谷地势奇特,四周峭壁环绕,在山谷深处有一座破旧的道观。我因天色已晚,便入观借宿。观中只有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他见我是军人,便与我交谈起来。交谈中我得知,这老者曾是军中之人,精通各类武艺,后因厌倦战争,便隐居于此。他见我对武艺颇为热爱,便传授了我一些独特的棍法技巧。只是这些技巧过于新奇,我也只是略通皮毛,今日打斗之时,危急之下才不自觉施展出来,还望表哥勿怪。”
薛宁“嗯”了一声,指着枪架下一对石锁,对刘錡说道:“去,练给我看看。”
刘錡答应一声,去到石锁边立定,随手拎起一只,往空中一抛,待石锁落下,伸手稳稳接住,就这样连续重复好几次,石锁竟是越抛越高。
这石锁少说也有百八十斤,薛宁见刘錡抛接的如此轻松,也是颇为惊讶。这石锁薛宁年轻时也玩得起来,却绝不会像刘錡这样轻松至极毫不费力。
薛宁低头沉吟,似乎在犹豫什么,过了一会,起身对刘錡说道:“錡哥儿,你跟我来。”又对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