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还有相见之日。只是……史兄弟眼下有何打算?总不能一直这样漂泊无依。”
史斌又是一声长叹,想到自己如今已是无处可去,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沉默不语,脸上满是迷茫与无助。
刘錡见状,开口说道:“某看大郎一身好本事,不若暂且随我前往东京办差,等将来回转会州,再为史兄弟谋个好出路,你看如何?也好有个安身之所,施展你的才华。”
史斌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翻身便拜:“如此,官人大恩,受小人一拜。若不是官人相助,我真不知该何去何从。”
刘錡急忙伸手扶起他,口中说道:“大郎不必如此客气,这不过是小事一桩,不足挂齿。出门在外,谁还没个难处,能帮一把是一把。”
史斌又与王猛、刘贵一一见过礼。
刘錡向茶博士又叫了些点心,四人围坐在一起闲谈起来。
正说着,有军士匆匆前来禀报:“通关手续已经办妥,大人可以启程了。”
四人走出茶楼,却见高俅站在轿边,正和一个瘦高的老者交谈着。那老者面容清癯,眼神深邃如渊,透着一股久经沙场的威严与沧桑。
高俅见到刘錡几人出来,连忙招手喊道:“九郎,快快过来见过经略相公。”
原来,这老者就是大名鼎鼎的“小种经略相公”种师道,听闻高俅过境,便赶来相见。
洛阳种家,堪称百年将门,世代子弟从军,满门忠烈,名将辈出。
刘錡望着眼前这位流芳后世的西军名将,心中感慨万千。他紧走几步,上前恭敬地拜道:“刘錡见过大帅,家父对大帅也甚是挂念。时常在家中提起大帅的英勇事迹和赫赫战功。”
种师道伸手虚扶一下,呵呵笑道:“九郎不必多礼,汝父与我同在西北为将,乃多年好友。适才听殿帅说,你在臧底河遇险,现在身体无大碍吧?”
刘錡躬身答道:“蒙大帅挂念,末将的伤已经大好。当时多亏了兄弟们的舍命相助,才得以脱险。”
种师道笑着点头道:“那就好!年轻有为,日后必成大器。”
随后转向高俅,摆手说道:“殿帅请入城,酒宴已经备好。我已吩咐后厨准备了渭州的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