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和自己对母亲的依恋,不由得也红了眼眶,抱着薛氏的手臂轻轻地摇了摇,笑着说道:“没事,那边风沙大,吹的。”
刘錡又转向王氏行礼道:“二娘,我回来了,您身体可好?”
王氏笑着拉过他的手:“好,好,你平安回来比什么都强。在西北吃苦了吧?”刘錡笑着回应:“二娘放心,这点苦对咱刘家男儿来说,不算啥。”
刘錡拜见完母亲、二娘,又与各位兄嫂见礼,看到薛宁这个如父如师的老表哥,更是抢上前去,施礼参见。薛坚、薛刚这两个表侄儿更是嘻嘻哈哈的与刘錡搂肩捶背,好不亲热。
刘仲武性格宽厚,薛氏出身名门,这么一大家子,长幼有序,兄友弟恭,相处得十分和睦,兄嫂们对刘錡这个最小的弟弟更是疼爱有加。
刘錡讲西北见闻自是绘声绘色,眉飞色舞,大家听得刘錡重伤的情节,关切之情都溢于言表。
薛氏却是忧心地看向薛宁:“安靖,此次你姑丈兵败臧底河,不知朝廷会如何处置?”
安靖是薛宁的字,薛宁捋了捋已经花白的胡须,思忖着回道:“此次战败,虽罪不在姑丈,可那王德厚是童贯的人,难保不会把过错推诿到姑丈身上啊!”顿了一顿,薛宁接着说道:“如此大败,朝廷自是要找人担责,看来还需早做打算才好。”
刘錡插言道:“宁表哥,此事高殿帅在军报里已如实上报,此次回京述职,想必也会当面禀告官家。”
刘錡的大哥刘锡说道:“高殿帅与父亲一向交好,如今更是官家身边红人,有他帮衬,理应无甚大事。”
薛氏沉吟半晌,对刘锡吩咐道:“锡儿,即刻置办一份厚礼,你亲自去办,送去高殿帅府上,恳请殿帅在官家面前替你父亲多多美言几句。”
“诺!孩儿这就去办。”刘锡向薛氏、薛宁施礼告退,转身去了。
薛坚对刘錡挑眉笑道:“好久未见錡表叔,嘿嘿,不知錡表叔武艺有没有长进啊?”一旁薛刚也对着挤眉弄眼,一副跃跃欲试手痒难耐的模样,频频点头。
以前,刘錡除了箭术方面天赋异禀,让这两个家伙望尘莫及外,拳脚棍棒倒是和他们半斤八两。难怪他们现在跃跃欲试,手痒得很。
薛宁呵呵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