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变招,棍身下沉,重重地砸在“晋卿”的脚边,地面顿时尘土飞扬。“晋卿”一个不稳,差点摔倒。
“子严”趁着刘錡攻击李孝忠的间隙,奋起反击,手中齐眉棍舞得虎虎生风,数道棍影朝着刘錡的头顶、胸口、腹部迅猛砸去。刘錡不慌不忙,手中棍如灵蛇般游走,一一将“子严”的攻击挡开,每一次格挡都精准无误,力量拿捏恰到好处,震得“子严”的手臂阵阵酸麻。
三人你来我往,棍影交错,周围的军兵们都看得目不转睛,大气都不敢出。刘錡越打越勇,他的棍法变幻莫测,时而如狂风暴雨,攻势凌厉;时而如行云流水,防守得密不透风。“晋卿”和“子严”虽然武艺高强,但在刘錡的强大攻势下,渐渐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只听得“乒乒乓乓”一阵乱响,二人左支右挡,眼花缭乱,只觉每一棍都带着排山巨力,震得二人手臂发麻,更是一棍重于一棍。随着刘錡一声闷喝:“撒手!”,他手中的齐眉棍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带着千钧之力砸向二人手中的棍。“晋卿”和“子严”只觉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再也握不住手中的棍,齐眉棍脱手而出,齐齐掉落在地。
周围军兵哄声叫好,明月感觉自己出了一口恶气,更是拍手跳脚欢呼不已。
二人呆愣半晌,忽然齐齐躬身一揖,道:“小官人武艺绝伦,我二人心服口服!只不知小官人高姓大名?”
刘錡把棍扔还给史斌,却见明月抢着说道:“你们方才在酒楼里胡乱编排的正是我家家主,面前这位是我家九郎!”
“原来是少将军当面,得罪得罪!”二人听闻,慌忙拜服于地。
刘錡抬了抬手,说道:“起来吧!不知二位如何编排某父?”
二人惭愧,支吾不言。
刘贵上前在刘錡耳边说了几句,刘錡道:“原来如此!臧底河之败,某父自会担责,不过二位不明内情却胡乱判断,也是不妥。也罢,不知者不罪。你二人可以去了。”说罢,便要转身回房。
只见二人沉默片刻,对视一眼,忽的翻身拜道:“我等本就欲往刘领略相公处投军,只因一时糊涂方才犹豫,若少将军不弃,愿跟随左右,必效死命!”
二人自恃勇力过人,眼界甚高,来往皆是豪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