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拿起这个瞧瞧,放下那个摸摸,恨不得把所有的东西都买下来。同边城堡寨相比,咸阳的繁华让她大开眼界,这里的热闹和活力,是她在以往的生活中很少见到的。
走着走着,街边的一座酒楼飘来一阵浓郁的肉香,瞬间钻进了明月的鼻腔。她本就是个十足的吃货,这一下更是忍耐不住,只觉腹中饥饿感愈发强烈。她偷偷拉了一下刘贵的衣角,声音软糯地唤道:“刘贵哥……”
刘贵扭头一看,只见明月的目光紧紧盯着酒楼的方向,眼中闪烁着渴望的光芒,顿时心领神会,大笑道:“史兄弟,同饮一杯如何?”史斌自是应允。
上得楼去,寻了一处临街栏杆边桌坐下。伙计很快上了一壶茶,又根据他们的要求,给明月单点了两样精致点心,而刘贵和史斌则是酒肉伺候。
三人一边吃着,一边欣赏着街中的景色。此时,街上的行人愈发多了起来,有身着华服的富家公子,带着家仆悠闲地漫步;有朴实憨厚的百姓,挑着担子匆匆赶路;还有身着异域服饰的商人,操着不同的口音,与旁人交谈着生意。
明月从小跟在刘錡身边,与刘贵甚是熟络,也闹着喝了两小杯水酒。
就在三人正吃得眉开眼笑之时,忽听得楼梯响动,上来两人。这二人俱是二十岁上下的年纪,身形矫健,犹如苍松般挺拔,气宇轩昂,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不凡的气质。
二人落座叫酒,只听其中一人说道:“晋卿兄,听闻那刘仲武臧底河大败,已率残兵退回会州,某观其甚是平庸。先前听兄说起,欲投其麾下从军,不知如今是否仍有此意?”
被叫做“晋卿兄”的青年轻叹了一声,道:“少严兄,这刘仲武也算西军宿将,臧底河城固然险要,挟十万之众攻之,纵不能克,却也败得太不像话,居然十去四五……看来也是盛名难符啊!”
二人只顾在那里你一言我一语,却不想明月在一旁听得二人编排家主,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她本就喝了些酒,酒劲上头,更是忍耐不住,“啪”地一声拍桌而起,怒声道:“兀那汉子,休得胡言乱语!”
二人没头没脑地挨了这一顿训斥,脸上顿时涌起一丝怒气,站起身来道:“不知小娘子这是何意?”
刘贵赶紧起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