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嘶!”
蛇牙刺入皮肤的瞬间,他眼前闪过1943年的画面:
- 王瘸子的祖父被绑在枣树上,日军军医用钢笔在他胸口书写《圣经》段落;
- 墨水渗入血管后,老人全身血管暴凸成蛇形,最终爆体而亡;
- 飞溅的碎肉被收集进玻璃罐,标签写着“页码培养样本”。
春花挥针斩断墨蛇,断开的蛇身却化作两行德文血书:
“债务者的血,是校准时空的墨水。”
翻到“启示录16:7”的老支书账目页时,异变骤起——
- 墨水瓶中的“1966年”字样突然沸腾,蒸腾出彩虹色毒雾;
- 雾中凝结出七具水晶骷髅,颌骨开合着朗诵《国际歌》;
- 老支书的签名突然扭曲成纳粹党徽,徽章中央的眼球标本突然转动!
“闭气!”陈北河扯下窗帘裹住春花口鼻。布匹接触毒雾的瞬间,纤维竟自主编织成防毒面具的轮廓——仿佛某种异能提前预判了危机。
春花突然僵住。她的银针在“创世纪7:16”的页面上震颤共鸣,针尖挑开装订线的刹那
刺啦!
封面皮革层层剥落,露出内层的人皮。这张被硝制过的皮肤上:
- 背部纹满纳粹党徽与“7-16-4:08”的刺青,针脚处仍在渗血;
- 肚脐位置缝着一块苏联勋章残片;
- 颈部的刀疤被改造成拉链,拉开后掉出一卷微型胶片——显影竟是刀疤刘祖父签署《时空协定》的画面!
“这是…我爹的…”陈北河喉咙发紧。人皮手腕处的胎记,与父亲遗体上的完全一致。
当“创世纪7:16”页面浮现陈父的全息影像时,真相撕裂了夜色——
- 影像中的父亲被锁在矿井深处,脖颈插着七根银针;
- 苏联专家伊万正将注射器扎入他眼球,针管里是彩虹毒气;
- 背景的日历牌用血圈出“1983716”,而伊万的白大褂口袋里,露出一封未寄出的俄文信。
春花突然指向影像角落:“哥,看那里!”
——矿井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