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接下来的三天，林小满把自己锁在卧室里。
窗帘拉得严丝合缝，阳光只能从百叶窗缝隙里漏下几缕银线，在她蜷缩的床铺上织成囚笼。
床头柜上的白粥凉了又热，热了又凉，最后凝固成半碗浆糊。
她盯着天花板上晃动的树影，听着楼下父母刻意放轻的脚步声，忽然觉得自己像具被抽去灵魂的躯壳，连哭都成了奢侈。
第四日傍晚，雷雨来得猝不及防。
林腾站在卧室门前，指节悬在门板上许久。
这些年，那深藏心底的秘密，是时候告诉女儿了。他希望这个秘密能让她从现在的自闭中走出来。
“小满，是爸爸。” 他的声音混着雨声，带着破釜沉舟的颤音，“有些事，我们不能再骗你了，哪怕你会恨我。”
林小满转动门把手，门轴发出一声沙哑的吱呀。
她眼尾泛红，像被雨水泡皱的纸花，却仍强撑着扬起下巴：“是关于当年的事，对吗？”
林腾望着女儿眼底的血丝，喉结滚动着，突然伸手想摸她的头，却在半空蜷成拳头。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了出来：“还记得当年我突然变卖家产，最后跑到国外去吗？”
林腾攥紧了拳，这个秘密也是他的耻辱，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他这辈子都不想和林小满说起。
“难道那几个小流氓背景不简单？” 林小满的指甲掐进掌心，心中隐隐有了一个猜测：“他们是你口中说的萧家人？”
林腾艰难地点了点头：“当年，对你动手的人，是萧家人。他们其实是想干掉萧易阳的。不知怎么的，他们竟然以为你是萧易阳的女朋友，所以才会对你……”
林小满瞳孔微缩，没想到当年竟然还有这么一个隐情。
林腾突然嗓音沙哑，神情痛苦。
“当年我在江城可以说是呼风唤雨，我没想到竟然有人敢动你。然而，萧家可不是普通人，他们是京城四家中的其中一家。他们不仅保住了那几名萧家人，还将我的秘密查得一清二楚。”
林腾眼中带着歉意：“当年我不得不放弃一切，远走国外，不然他们就要对你和秦秦……”
林小满眼眸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