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将我扯下了床。
温热的皮肤接触到冰凉地面的那一瞬间,我所有尊严都被碾碎。
人怎么可以被一条蛇糟践成这样?
“再瞪,我就把你的眼睛挖出来,让你就这样光秃秃的回家。”他阴鸷的笑容令人发毛。
我吓得赶紧低下头,四处寻找我的衣服。
好不容易找到一件勉强能穿的,他却轻点手指,一道光闪现,把衣服抢了过去。
我看着到手的衣服瞬间消失,怔愣一瞬后,只感觉惊恐又无助,赶紧缩到椅子后面。
“白清浅,从今往后你是我的人,我需要了,你就得乖乖脱干净,躺在这张床上等着。”
“我不需要了,你只需像一条狗似的滚出去便可。”
我心里有一股无名的气,一直往上撞。
对于这样的羞辱,我竟不敢有半分反驳。
因为我非常清楚,他是妖,弄死我简直比碾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
“你不是说,只要我回去找到当年你丢失的蛇胆就可以吗?”
就算是找长生不老药,那也比和一条蛇上床好太多。
还是这样一条喜怒无常,偏执疯狂的蛇!
“都是你的分内之责。”
他用折扇挑起那件衣服的一角,缓缓送到我面前,嫌弃中又带着几分玩味,“当然,你也可以试着逃跑。”
他低哑的声音带着几分病态的痴狂,“但就算你死,你的魂魄也会依旧被我束缚!”
扔下衣服,他转身往外走。
我心里猛地向下一沉,迅速套上衣服,“我妈是不是还活着?她人在哪?我爸究竟是谁?”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当我知道有这条蛇的存在时,莫名就感觉我的身世,还有我妈的生死,好像只有他能为我解谜。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驻足在门外,背影被日头拉的颀长,“柳扶砚,记住这个名字,我没说让你死的时候,你绝不能擅自丢了这条贱命!”
男人瞬间消失在原地,刚才的古院落又变回最初的山洞。
我不敢多想,马不停蹄地跑回家。
舅妈一看我回来了,立马拉住询问,“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