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接触下来,其实这些人都挺有趣的。”
齐止摆放好最后一箱啤酒,和同样放完东西的肖自在,黑管儿二人在附近搭话。
“毕竟立场不同,今晚把酒言欢,之后可能就是敌人。”
黑管儿直截了当,他已经很久没交过朋友了。
“管儿哥,之前的事儿,辛苦你了。”
“害,没事,都是任务,就是胡子现在都没长回来。”
之前黑管儿装成齐止,进行了好多次隐秘行动,为了形象上尽量贴近,他不但刮了胡子,甚至每次任务前都会有人给他化化妆。
“委屈你了,等下我旋一个给你赔罪。”
“身在敌营,还是少喝酒。”
“安啦,那点酒我两个周天就能全解了,肖哥怎么一直兴致缺缺的?”齐止注意到在一旁目光呆滞的肖自在。
“哎,这村里没有更好的食材了,有点提不起兴趣。”
齐止大概能明白他的意思,就好像你有个好吃的东西,但是你前天吃完了,今天再想吃的时候就会后悔吃的太早。
“我听四哥说,老窦总说你烤肉烤的好,等会儿露两手?”
“你敢吃?”
“求之不得。”
肖自在又看向黑管儿,黑管儿没说话,只是对他扬了扬头,表示来者不拒。
“齐止,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肖自在竟然主动询问齐止。
“你是怎么看待杀戮的?”
“我没考虑过这么深奥的问题,如果非要说点什么的话,杀戮是一种以暴制暴的手段吧。”
“你觉得什么样的人可以杀?”
“只有在对峙的时候,敌人都可以杀,我不杀他只是手下留情,或者学艺不精。
我现在真正想杀的只有那么一伙人,如果见面,绝不留情。”
齐止真的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他出道以来的所有杀戮,或者起杀念之时都是对敌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