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峨的大山下,一座军营赫然矗立,营区门口带着枷锁的士兵无精打采的看着前方。
破空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无精打采的士兵立刻清醒过来,强忍着疼痛目视前方。
“哼”
“一群奴隶竟然敢偷懒?”
“想要死的话可以早点告诉我”
没有人回应,后背的鞭痕似乎预示着他们早已习惯这样的鞭笞。
小队长冷冷的盯着两人,他最不爽的就是这些奴隶犟种的模样,虽然他自己在这之前也是奴隶。
“说话”
“为什么不说?”
两个士兵各自又挨了三鞭,后背好不容的愈合的伤口,被打的可见背部的脊骨。
饶是心中充满杀意,士兵也只能恭敬的回答。
“队长”
“我们不应该在戍守时间玩忽职守”
“明白就好”
小队长顺手又是两鞭过去,才满意的离开,对于他来说最大的兴趣就是惩罚这些‘奴隶’。
盯着离开的背影,两人眼中的恨意绵绵,
“玛德”
“要是上了战场解开枷锁”
“劳资第一个宰了他”
“一样,我也要他死”
谁能想到其实三人在之前是亲密无间的朋友?
马蹄声响起,咬牙切齿的两人换了一副模样,冷峻的盯着前方渐渐出现轮廓的车队。
囚车内闲聊的陈契几人,在看到前方出现的军营停下话题。
房胜有些不敢相信的擦了擦自己的眼睛,
“我没有看错吧!”
“士兵带着枷锁?”
陈契也是有些懵,军营的士兵带着枷锁,如何让他们上战场杀敌?
待路过营区门口的士兵时,他们确信自己没有看错。
收到消息的阙臻满脸笑意的在校场等候,被任命为奴隶军团的将军以来,他可是从来没有一次性接到这么多的奴隶。
十几万啊!
可不是个小数字,
就算一部分会送往其他地方,自己至少可以截留七八万人充当前线的炮灰。
“将军”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