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南玛不明所以,只是觉得这个雄虫跟刚才那个可怕的家伙很不一样。
雄虫好像虫皇送给他的一个长耳朵小异兽。
小异兽会甩着耳朵,一蹦一蹦的叼着自己喜欢的玩具,递到他手心里。
法南玛抖着手接住纸,放进了自己的兜里。
他问:“好了,好了吗?”
傻子觉得自己睡醒之后聪明了一点,想起了很多以前想不起来的事。
漂亮美人收了花,就是老婆了。
他记得以前,爸爸送花给妈妈,妈妈就很开心,会亲爸爸一下,爸爸也会亲妈妈一下。
傻子伸手指自己侧脸,“亲亲。”
法南玛傻了,摇头抗拒,“不要!”
傻子叹气,双手撑地,靠近墙角的老婆。
噘嘴亲在他侧脸上。
“我亲亲你。”
法南玛眼神躲闪,惊疑不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可雄虫的善意他感觉得到。
雄虫重新指自己侧脸,“老婆亲亲我。”
法南玛伸了伸头,雄虫把头缩回来,重复道:“老婆亲亲我。”
法南玛只能探出上身,像谨慎的钻出山洞,反复观察四周,又忍不住被远处美食香气引诱的兔子。
天真善良的皇子没有丝毫戒备心,象牙塔里养出来的纯真懵懂,让他对雄虫充满了好奇和谨慎。
雄虫身体后仰,重复,“老婆亲亲我。”
法南玛探身,轻轻把唇贴在他侧脸。
法南玛把雄虫压倒在地,雄虫抱住他,笑嘻嘻的滚在一起。
皇子感觉自己被冒犯了,红着脸推他。
雄虫不撒手,“老婆老婆!”
法南玛不明所以,“老婆到底是什么意思?你究竟怎么了?”
雄虫理所当然,“能亲亲,抱抱,睡觉,生宝宝,是老婆!”
雄虫突然袭击,去亲他嘴巴。
法南玛本来竖起耳朵在听外面的声音,十分警惕,却一时不察,被他偷袭。
外面有声响,法南玛赶紧站起来,雄虫也马上站起来,紧紧跟着他。
他走一步,他跟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