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普丽尔大声哀嚎,痛苦的蜷缩起来,连看到那片焦土都不曾发出这么撕心裂肺的声音。
虫崽们有点害怕了,有的站在箱子上,有的坐在地上,有的飞得费力,忽上忽下。
“他很难过。”
“谁欺负他了?”
“他好像将军夫人?”
“才不是,夫人,不会,脏脏的”
虫崽们用匮乏的词句交头接耳。
是怎么回到阿尔家的,埃普丽尔其实已经没有印象了。
他抱着冷藏箱和那个小盒子,回到自己常住的房间。
余光扫过门口挂着的外套,他想起和玉的话,在里面找到了一个东西。
他抓着连忙跑去问沈亦。
“这个,这是什么?这是和玉给我的”
沈亦看着那段造型古朴的木头,它螺旋点缀了些细细的藤蔓,通体做工细腻,花纹精致。
边角和木头的切割面被打磨的圆滑,又细细涂了一层防腐的油。
这东西近看繁花锦簇,精美复杂。拿远了,整个看上去,又是一杆长枪的模样。
沈亦神色复杂的看着埃普丽尔。
“这是发簪,挽发用的。”
“送你,表示你是正妻,也就是雌君的意思。”
“这是他给你的定情信物。”
埃普丽尔摸着发簪,竟是笑了起来。
“原来,他句句真心,从没敷衍。”
“我当他还小,以为他整日胡闹。”
埃普丽尔攥着发簪,絮絮叨叨的走回了房间。
从那天之后,埃普丽尔再没剪过头发。
他每天都把头发梳的整整齐齐,郑重的插上发簪。
“我嫁你了,夫君。”
【心里难受的可以看有话说里面的小剧场(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