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
“喂。”
听着话筒和眼前男人的声音合二为一。
陈书婷整个人都傻了。
“你你是林先生？”
“嗯哼，还要赶我走吗？”
林杰问道。
陈书婷赶忙顺了顺心口的气，安慰自己，这是客户，这是客户。
看着眼前丰腴动人的陈书婷。
林杰突然觉得好像也不是那么吃亏了，不过五百万欠条已经打了，还是得收回点什么的。
看着两个黑西服保镖像死狗一样趴在地上，林杰挥挥手。
“拖出去吧。”
陈书婷脸色变换，最终停在微笑上。
“林先生，我们来聊聊工程的事情吧。”
“不不不，我想聊些其它的。”
看着林杰带着侵略性的眼神。
陈书婷姿态防备。
“林先生。”
“还请你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