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开来,“那玉璧碎片……呵,我们王家人碰不得的东西,你倒是攥得紧。”
监察组的封存箱里,染血的星图纹路正在月光下诡异地蠕动,那蠕动的样子让人毛骨悚然。
编号标签不知何时渗出的暗红色液体浸透,最后一个数字 “7” 的油墨渐渐晕开,化作朱砂般的赤色小篆——那分明是个 “陵” 字。
封条黏住玻璃柜的刹那,林默突然捂住胸口踉跄两步,一股闷痛从胸口传来。
他指尖在监察组长公文包边缘虚划半圈:“这玉璧属阴,和您命格里三合火的运势犯冲。”说话间已摸出手机对准碎片,镜头微颤像是被煞气所慑,手机轻微的震动感从手中传来,“让我拍个数据存档,免得”
幽蓝屏幕光里,星图纹路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色,那褪色的过程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操作。
林默佯装调整拍摄角度,天机之眼灼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一阵剧痛在太阳穴处蔓延。
北斗杓柄所指的坐标在北纬38°线附近颤动,像滴将凝未凝的血珠。
“小同志还懂堪舆?”监察组长狐疑地瞥向正在渗血的封存箱。
“我们古玩行当讲究气运流转。”赵老板突然咳嗽着递来紫檀算盘,十三档梁柱恰好挡住监控探头,算盘珠子碰撞的声音清脆悦耳,“上月西泠印社的徐老”
林默趁机将焦距调到最大。
星图某个凹陷处闪过半枚残损的篆字,与赵老板书房那幅《西夏皇陵堪舆图》上的\"鬼金羊\"星宿标记完全重合。
他后槽牙咬住舌尖,血腥味混着某种青铜器锈蚀的气息在喉头翻涌,那股味道让他有些作呕。
直到卷闸门哗啦落下,那巨大的声响在室内回荡,林默仍保持着双手撑柜台的姿势。
月光透过博古架的菱形格,在他后背切出明暗交错的囚笼,他能感觉到月光洒在背上的丝丝凉意。
染血的玉屑在掌心结成硬痂,稍一用力就簌簌掉落,露出底下新肉——那伤口愈合速度,快得不似凡人。
子时打更声飘过三重院落时,那悠长的打更声在夜空中回荡,赵老板正在用普洱茶汤浇灌那株枯死的罗汉松。
紫砂壶嘴悬停半晌,突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