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了三年备胎!她不让公开关系,我去她家都得偷偷摸摸,不就因为我没钱?她要名牌包,我砸锅卖铁都买!我掏心掏肺对她,还是备胎?”
“你怎么知道自己是备胎?”陈诗羽语气软了些。
“她手机里存着那男人的照片!半夜和他发微信!我只是装不知道!那男的有家有口,根本不会离婚,我等她回头,等了三年!”
“她都怀了你的孩子,还能是备胎?”
贾博文脸色发紫,像被掐住脖子般闷了半晌,才哑着嗓子说:“是我故意的,我扎破了避孕套,她才怀孕。那是我的双胞胎啊!她说打就打了!我能不给孩子报仇吗?”
“你什么时候知道她怀孕的?”
“就是案发那晚。”他盯着天花板,眼眶发红,“我回老家干活,当晚回汀棠,直接去了她家。我有钥匙,每周都去住一晚,帮她收拾屋子、给钱。我整理房间时,发现了b超单,高兴得快疯了。她回来后,我拿单子问她,你猜她怎么说?”
陈诗羽没说话,等着他往下说。
“她说,姓周的答应离婚了,所以孩子必须打掉,而且已经打了。”贾博文突然坐直,盯着侦查员,眼里冒火,“我打了她,她却笑我,说心里只有姓周的,和我在一起时,想的都是他。我的心就像被上万根针扎,让她别说了,她还不停说,我就用枕头捂住了她的嘴……”
“后来呢?”
“我发现她死了,抱着她睡了一夜。第二天想怎么处理尸体。反正没人知道我们的关系,我就把家里我的东西全带走烧了。”
“尸体怎么处理的?”
“当晚把她装上车,扔到水库,结果尸体不沉。”他搓了搓手,像是还在感受湖水的冰冷,“我下水拖回来,发现她眼睛睁着,吓死我了,就用胶水粘住。想着是不是衣服有浮力,就脱光她的衣服再扔,还是不沉。我又拖回车里,用后备厢的锉刀捅肚子放气。第三次扔下去,还是漂着,我实在怕了,就开车跑了。”
审讯结束,我们坐进韩亮的车。陈诗羽脸色阴沉,盯着窗外不说话。
“昨晚等结果一夜没睡,你能开吗?”我问韩亮。
“你们没睡,我可睡好了。对了,那女的为啥不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