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路口下车后就彻底从监控里消失了。我把周边能调的监控全看了个遍,再没找到她的影子。除非她乘车离开,否则应该还在这片区域里。”
我沉吟道:“要是有车坐,何必这么麻烦地倒地铁公交?这片区域多大?”“四五平方公里左右。”她答道。“住户有多少?”我又问。程子砚摇摇头:“不确定,但卫星地图上看,密密麻麻有不少房子,涉及四五个村落呢。”
“不知道警犬能不能派上用场。”我摩挲着下巴思索。大宝显然想起了之前冲他龇牙的史宾格,身子微微发颤。林涛泼冷水:“悬,都过去一周了,就算有嗅原,室外开放环境里气味早散没了。”我笑着调侃:“总比大宝找得快。通知警犬队,试试吧。”
大宝拎着勘查箱,蔫蔫地缩在我身后。不远处,一条德国牧羊犬蹲在训导员脚边,吐着舌头歪头打量着他,那眼神让大宝更瑟缩了。
训导员取出装有汤莲花旧鞋的物证袋,示意警犬嗅闻。德牧在“嗅”的指令下凑近鞋筒轻嗅,接着在“搜”的命令下撒腿跑了几步,让我们心头不由得燃起希望。
可它跑了没多远就原地兜起圈子,最后茫然地望向训导员。训导员无奈道:“时间太久了,气味残留太少,没法追踪。”我摆摆手:“没事,本来也没抱太大希望。反正就这么大地方,牵着它随便走走,咱们也碰碰运气。”
在接下来的整整两个小时里,这六个人和一条狗犹如一群不知疲倦的探险家,在这片广袤无垠的乡野中展开了一场地毯式的搜索行动。这片区域地处偏僻,远离尘嚣,仿佛被世界遗忘的角落。夜幕如墨,深沉而压抑,将一切都笼罩在无尽的黑暗之中,唯有那一道道强光手电的光束,如利剑般刺破黑暗,照亮了他们脚下那坑坑洼洼、崎岖不平的土路。
四周异常安静,静得让人有些害怕。偶尔有一两声虫鸣传来,在这万籁俱寂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兀,仿佛是这黑夜中的唯一生命迹象。这样的寂静,让人不禁心生疑虑,开始怀疑半夜来这里“巡山”是否真的是一个明智的决定。
当他们行至两座村庄之间的在建公路时,我突然停下了脚步。这段公路已经浇筑了大半的水泥路面,尚未完工的部分路基整齐划一,沙土和石子堆积得有半人高,宛如一座小山。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