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难以接受这个结论。”赵法医神色忧虑,“舆情恐怕会进一步发酵。”
“法医的职责是还原真相,而非迎合舆论。”我语气坚定,“即便争议再大,我们也要守住客观公正的底线。”
赵法医重重颔首:“明白!我们今天就完成鉴定书,把每一层分析都写得清清楚楚、有理有据!”
刚说完,赵法医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接起电话仔细听着,脸色逐渐严肃,挂掉电话后立刻起身收拾勘查箱,说:“秦科长,辖区派出所刚才汇报,他们准备再次组织调解时,发现夏令营负责人汤莲花不见了。”
“跑了?!”我眉头一皱。
赵法医点点头:“局里要求我们马上赶去夏令营驻地搜查,提取汤莲花的个体特征和生物检材,下一步得尽快找到她。”
二十分钟后,我们来到龙东县东南面一栋六层高的旧式写字楼前,外墙有些斑驳的墙面上挂着块褪色的招牌:“莲花国学培训基地(本座三楼)”,下方小字标注着“莲花艺术培训有限公司”——这正是汤莲花担任法人并全资控股的机构。为了保护先前的现场,三楼楼梯口二十多天前拉的警戒带还没拆除,在风中轻轻晃动。
“说是国学培训,其实就是传播所谓的‘女德教育’。”赵法医边走边说。
“‘女德’到底教些什么?”大宝好奇地笑了笑。
“一会儿搜查时说不定能找到教材,你可以看看。”我转头问赵法医,“汤莲花的住处查过了吗?”
“她就住在培训基地里。”赵法医指着三楼走廊尽头,“夏令营有宿舍,她平时吃住都在这儿。”
“那警戒带为什么还没撤?”
“毕竟发生了非正常死亡事件,虽然没定性为命案,但按程序还是要保护现场。”赵法医解释,“不过这里已经恢复人员进出了,只是禁止无关人员随意进入核心区域。”
我点点头,安排大宝去搜查三楼的教室,自己则和赵法医径直走向走廊尽头的房间——那是汤莲花的住处兼办公室。走廊里还能看到几张褪色的宣传海报,上面写着“女子无才便是德”“三从四德是根本”等标语,看得人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整个三楼显得异常安静,完全没有那种老板卷钱跑路的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