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
林母招呼她赶紧进屋洗手吃饭。
今天她特意去集市上买的老母鸡,炖了大半天,这会正是入味的时候。
“把孩子放下,你先喝碗汤。”
“瞧着都瘦了。”
这话,林母只要同她分开,不管时间长或短,都会说一次。
饭桌上。
林母突然提起最近家属院发生的事。
“徐连长要转业了。”
“为什么?”林晚晚困惑,之前不是说都准备提干了吗?怎么突然又要转业了?
“听说就是因为李翠花和大丫的事闹的,上面领导一直压着徐连长的提干申请不给批。”
“为了这个申请,李翠花还跑去政委那闹了好几次,政委说看她的表现再说,回去后倒是安分了大半年,对大丫虽然算不上多热络也还算过得去。”
“就前段时间,听说是她老家的好姐妹来市里了,不闹了,天天往市里跑,大包小包的提着东西回家。”
“还学城里人涂那个嘴上那个大红唇,咦,夸张得很。”
林晚晚问:“然后呢?”
林母想到前几天发生的事,就忍不住叹了口气,徐家母子遇见这么个人也是遭老大罪了。
“前两天闹着找徐嫂子跟徐连长要钱,说是要同她那个老乡一起做生意。”
林晚晚觉得这话术怎么有点似曾相识?
林母继续说:“也不看看她家六口人全靠徐连长那点津贴吃饭,能吃饱饭就不错了,哪还能有钱能给她。”
“她非说徐连长藏私房钱不给她,闹的整个家属院沸沸扬扬的。”
“徐连长不想同她闹,直接搬到宿舍去了。”
“找不到徐连长,她就磨徐嫂子,非让徐嫂子把徐连长的津贴给她,徐嫂子不肯,说钱给了她一家人吃什么?”
“这人就跟魔怔了一样,把人推倒把家里的钱全抢走了,徐嫂子的腰撞到桌角上,半天没起来。”
“发现的太晚,瘫了。”
林晚晚一个外人听到都觉得怒气冲顶,这是人能做出来的事吗?
“那徐武怎么说?”
要是这个男人还没点立场,也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