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惮的说道:“哎呀,小伙子,你怎么租这间房!?”
“这间房怎么了?
我刚搬来,住的蛮好的啊。”
大妈很忌惮,不愿意多说。
很忌讳的快速离开。
没一会又来几个老大爷和老大妈,依旧如此。
不愿意在414的门口,甚至不愿意和王怀安搭话。
一连几人这样,让王怀安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终于,有一个头发泡面卷的五十岁左右的女人愿意停下来。
王怀安开口道:“阿姨,我租的这间房,为什么这么多人忌惮?”
梁红梅道:
“你这房子不干净,以前闹过诡。”
“小伙子,去跟房东商量商量,去其他房间住吧。”
王怀安不以为意,咧嘴一笑:“没事,阿姨。
我是唯物主义者,不信这些。
而且我年轻,阳气重不怕!”
梁红梅盯着王怀安的脸叹了口气,带着些许悲伤。
“阿姨。怎么了?”
“没事,阿姨看见你这脸,联想到我那大学毕业的儿子了。
你们的眉眼跟他很像,他当年出车祸去世的时候也跟这般大。”
似乎是看着王怀安的这张脸很亲切,梁红梅和王怀安在门口聊了很久。
她的儿子出车祸死了,对方肇事逃逸,最后连凶手都没找到。
她在公寓内部开了个小理发店,和五十多岁,体弱多病的老伴一直住在这公寓里,靠着她一人经营理发店的小生意维持生活。
可他不知道的是,自己这张脸是随便变出来的。
王怀安本人并不长这样。
两人正聊着,414对门的屋子开了个缝,一只细长的眼睛透过门缝查看外面的情况。
片刻后,门缝合上。
梁红梅见状,压低声音。
“小心点,住你对门的男人。
这个人前两个月来这的,很古怪,也不与人交流。
有人偶尔看见他屋里摆着大量贡品和蜡烛,邻居们说他养小诡害人,今天那
算了,没什么。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