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她抬手从沙发边抽出一根女士烟,刚点火。
我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
可能是刚刚在包房喝得有点猛,又刚经历了一场反转性的翻盘,我脑子还有点热。
我一步上前,竟然下意识地——把她刚点着的烟给抢了下来。
“茜姐,抽烟对身体不好。”
话刚出口,我整个人也愣住了。
茜姐也懵了。
她抬眼看我,空气僵住了一秒。
我才意识到自己的手上,还捏着她那根还未完全点燃的女士细烟。
我顿时惊出一身汗。
急忙低头把烟递回去,打火机也点着:“对不起茜姐,我、我喝多了……您别生气,我这就……”
她没有接烟。
只是眼神一挑,轻轻摆摆手。
“算了,不抽就不抽了。”
说着,她侧了侧身,抬了抬下巴,“坐。”
我赶紧点头,老老实实地在她对面坐下,背脊挺得笔直,双手放膝盖上,像个小学刚入学的小孩。
屋子里静得很,连空调的低频声都清晰可闻。
我小心翼翼地开口:“茜姐,您……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她半倚在沙发上,修长的腿翘着,红唇微抿,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她忽然轻轻一笑:“难怪六子会留下你。”
我没太听明白她这话什么意思,还没来得及细想,她又说了句:
“你帮我个忙。”
我赶紧坐直了身体,声音带着一丝下意识的诚惶诚恐:“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我一定全力以赴。”
茜姐见我这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倒笑出声来,眉眼一挑:“你别这么拘谨,我又不吃人。”
我讪讪点头。
“那您说。”
茜姐顿了顿,指尖在沙发扶手上轻轻敲着,眼神忽然柔了几分。
“现在六子有点消沉,你……多帮帮他。”
我一听,心里直纳闷。
我一个刚刚混进旷野的毛头小子,哪有能耐去帮六哥啊?
我刚想开口解释自己“能力有限”,却对上茜姐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