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疼得我差点喘不过气。
这些家伙下手没轻没重,我真怕他们伤到我的手。
要是耽误考试,可是我这辈子的遗憾。
“张泽,你别太过分!快考试了,别把事情闹大!”
我企图用高考来压他。
可张泽听了,却踩得更用力了:“我就是要过分,你能拿我怎么样?”
我转头看向门卫保安。
那老头正坐在小屋里,悠闲地翻着报纸,像是压根没看见我们这边的动静。
我心一下子凉了。
张泽他爸给学校捐了一整栋实验楼,学校对他格外宽容。
他喜欢霸凌谁,老师不管,学生更不敢插手。
围在旁边的同学一个个低着头看热闹,没有一个敢上前说句话。
我像只被扔在马路上的流浪狗,被他们踩在脚底任意羞辱。
张泽的小弟们还在不断羞辱我:“这小子是真他妈怂啊,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泽哥玩起来都没挑战。”
另一个小弟接话道:“算他懂事,狗就该乖乖趴着。”
“以后这小子就是我们张哥的专属玩具了。”
上课铃声响了,张泽好像也踩累了。
他挪开脚,在我肚子上猛踹一脚:“中午你在食堂等着,哥还没玩够。”
张泽说完,掸掸身上的灰尘,跟一群小弟大步走进学校。
他刚刚的一脚实在不轻,我挣扎半天才坐起身,感觉胃里翻江倒海。
我坐在校门外的水泥地上,看着那些一个个从我身边走过去的“同学”。
没有人停下来。
没有人说一句话。
仿佛这整个世界都默认了,像我这种人,被欺负是理所当然的。
我缓了一会儿才灰头土脸地回到教室。
班里一如既往的安静,很多同学正低头翻书,埋头苦背,仿佛刚才校门口发生的一切与他们无关。
我走到最后一排的位置坐下,放好书包。
伤口隐隐作痛,肋骨还有些发闷,但我强撑着把注意力集中在新发的模拟题上。
只要考上好大学,我就能脱离这个窒息的环境,远离这些垃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