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容大人速速派人前往南郊营,寻一名唤作池砚的少将前来。”尤云青面色凝重地说道。
“遵命,郡主!”容安领命后便安排人手去南郊营寻人。
未及两炷香的工夫,只见一人风风火火地奔至堂前,正是那池砚少将。他满脸焦急之色,额头上甚至渗出些许汗珠,显然是一路疾驰而来,心中担忧着是否发生了重大变故。
“末将拜见大理寺卿、洛阳郡主!”池砚单膝跪地行礼道。
“池少将快快起身。”尤云青轻声唤道。
池砚站起身来,目光急切地落在尤云青身上,关切问道:“郡主,听闻您昨夜遭人暗算,不知可曾受了重伤?如今这大理寺是否正在全力侦办此案?”言语之中满是忧虑与关怀之情。
“多谢池少将挂念,不过所幸本郡主并无大碍。”尤云青微笑着回答道。
“究竟是何人竟敢对郡主下此毒手?待查出真凶,我定饶不了她!”池砚咬牙切齿地低声说道,声音虽小,但其中蕴含的愤怒却清晰可闻。
“池少将,你方才说了些什么?”尤云青秀眉微蹙,疑惑地看向池砚。
“没……没什么,只要郡主平安无事便好。”池砚赶忙掩饰道。
就在此时,忽然传来一道轻柔而缓慢的女声:“砚儿,我是娘啊!”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妇人正跪在大理寺的堂下。池砚定睛一看,不禁大惊失色,失声叫道:“娘,您怎会在此处跪着?您不是应当身在谢中书府上吗?”
“儿呀,皆是娘犯下大错,理应遭受责罚。”池妈妈泪流满面地说道。
“娘,到底所犯何事?”池砚心急如焚地追问。
“都怪娘糊涂啊!娘误以为你当年已然战死沙场,皆因那尤将军之故,所以才……”说到此处,池妈妈已是泣不成声,难以继续言语。
“杀害郡主的人莫非是您?”幻想着如果是昨夜血腥的场景,池砚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疑虑。假如这满地狼藉和郡主惨不忍睹的尸首,实在令人触目惊心,让自己怎么跟义父交代。
就在这时,容安面色凝重地走到池砚身旁,压低声音将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池砚听完之后,只觉得如遭雷击,完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