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下去,还得确保不会扎断肠子,不会伤及其他器官,这就是能耐。
江湖上的本事,就是谁有本事,谁就是王者,没有什么服不服的。
林夜寒一看,脚是洗不了了,还是赶紧找别的活孝敬吧,也就二话不说,蹲在一旁替胜爷揉起腿。
边揉,还边很犯贱似的问道:“师父,既然一直跟着我,你看,我今天表现还行吧?”
“嗯,一般般吧,不太行啊”
胜爷有气无力回道。
“不是,怎么就不行啊?我赢的不是很漂亮的吗?”
“赢的漂亮管屁用,筹子呢?筹子怎么没全部拿回来呀?”
“师父,你看,是那个怂人不讲规矩,怪不得我啊”
“应该让他心服口服。”
“您老说这个倒是很对,还是徒儿学艺不精,那您老人家再教教我,我该怎么办?”
“去,自己去悟吧”
一听着这个“悟”字,林夜寒就心烦,心说,老不死的,你可倒好,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了,总是用一个“悟”字来搪塞我,有什么窍门你直接呗。
心里是这么寻思的,但脸是上客不能表现出来:“师父,那个您怎么会总跟着我?您是不放心我吗?啊?是吗?”
“嗯,哪能放心的下呀?就你那三脚猫的手艺,难成气候。”
“这一个字,虽是贬低林夜寒,但他听了,心里却暖暖的。
因为师父即便是已经放他下山了,还一直惦记着他,怕他有性命之忧
林夜寒心说,死老头子,你不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嘛?
想到这儿,林夜寒开心的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