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给林夜寒和自己各撕开了一杯,笑呵呵道:“各位,规矩走了一杯,敬完财神,私下里,我们就随意开喝啊。今天啊,我从内心感谢小胜爷为我们找回了场子和面子,这样,我先替兄弟们,敬你一满杯,我干了,小胜爷你随意啊。”
言罢,谢东一端杯,一仰脖,满满一杯温州老酒汗,足足二两的杯子,直接就给闷了。
喝完之后,谢东将酒杯往下这么一翻,里面是一滴不剩。
那可是六十四度的白酒,烧酒蒸烧酒炼出来的老酒汗。
光凭这杯酒,就可以看出来,谢东虽说是个地道温州人,身上却有着北方汉子的性格,尤为豪爽。
眼见谢东喝了满杯,林夜寒自然不会认怂,打小就在村里喝惯了自酿土烧酒的他,也扬起酒杯,滋溜一口,一玻璃杯老酒汗也跟着下去了。
喝完之后,林夜寒就觉得喉咙以下、肚子以上,跟个立马有原子弹要爆炸似的,火烧火燎的烫,百爪挠心的烈,万般的难受,但是,也必须咬紧后槽牙挺着,可不兴当场就喷出来啊,因为这是第一口酒,你喝下去就喷出来,那会成什么状况啊?
正所谓,酒肉穿肠过,滋味才酸爽。
“哈哈哈哈,真没想到,小胜爷年纪轻轻,也海量啊!!!来,再满饮此杯。”
谢东又撕开一杯盖,林夜寒也不拒绝,双双碰杯,又是一口闷了。
喝完之后,谢东又要撕盖,林夜寒夹起了一筷子菜,微笑道:“哎,黄泉路那么长,急什么啊,谢老板?”
一听林夜寒这么说,谢东就把玻璃酒杯放下。
林夜寒记得师父交代,喝酒跟做人,是一个道理,一定要把握住主动权,千万不能别人一敬酒你就喝,那迟早得喝死,什么时候喝,跟不跟他喝,那必须要自己说了算。
那是因为,自己有一手好本事,别人有事求自己。
吃了满满一大口菜,林夜寒笑了笑,又看了看坐在末席上,眉头一直都紧拧着的姑娘,淡淡问道:“喂,你什么名字?多大了?许了婆家没有?”
林夜寒的几句话,说的少年老成。
这是因为,他常年跟胜爷这种老甲鱼生活在一起,自然而然的练就出了老成持重的滋味,浑身上下自带了一股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