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脯轮廓勾勒得若隐若现。
她抱着孩子轻轻摇晃,动作间衣料随之起伏,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风情。
哄孩子时眼底流转着温柔的光,唇角勾起一抹浅笑,似有若无的目光又往窗边扫了一眼。
瞥见何雨柱通红的耳尖,眸光瞬间变得柔若春水,像是有千言万语要顺着眼神淌出来。
何雨柱握着木勺的手指节泛白,心跳声震得耳膜发疼。
直到滚烫的粥水漫出锅沿,在灶台上烫出“滋滋”声响,他才猛地回过神。
秦淮茹低头轻拍怀中的孩子,嘴角笑意愈发明显,又似笑非笑地斜睨了他一眼。
这一眼像根羽毛,轻轻扫过何雨柱的心尖。
于莉青涩的娇嗔、秦淮茹成熟的风情来回在他脑海里冲撞,喉头发紧,连呼吸都变得灼热。
好不容易平复心绪,还没把溢锅的粥搅匀,何雨柱手一抖,差点把木勺甩进锅里。
他竖着耳朵听着秦淮茹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后背早已被汗水浸透,这才松了口气。
一边机械地搅着锅里的小米粥,一边在心里直犯嘀咕:“可不能再让于莉抓住什么把柄了。”
“傻柱!你看什么呢?”背后突然传来带着鼻音的娇嗔。
何雨柱吓得浑身一激灵,手里的木勺“当啷”磕在锅沿上,险些跳起来。
回头一看,于莉揉着惺忪睡眼,宽松的睡衣歪歪扭扭地挂在身上,趿拉着拖鞋站在门口。
晨光给她毛茸茸的头发镀上金边,几根呆毛倔强地翘着,显得又娇又憨。
何雨柱慌忙地把脑袋从窗边缩回来,动作大得带翻了旁边的盐罐。
于莉眯起眼睛,顺着他僵硬的脖颈和发红的耳尖往院子里一瞥。
正巧看见秦淮茹踮着脚收晾衣绳上的衣裳,后腰白皙的皮肤在晨光里晃得人眼晕。
“没,没看啥!”何雨柱结结巴巴地辩解,手忙脚乱地去搅粥,滚烫的汤汁溅到手腕上,疼得他直抽气,却顾不上喊出声。
于莉“啪”地把搪瓷缸砸在灶台边,震得半袋小米都跟着簌簌发抖:“狗改不了吃屎!秦淮茹那个骚娘们,每次路过你都要扒着窗户瞅!”
她尖利的嗓音惊得灶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