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晨光才刚探进窗棂,何雨柱就被院子里公鸡扯着嗓子打鸣给吵醒了。
他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侧过头去,就瞧见于莉还蜷在薄被里呢。
绸缎般的黑发随意散在枕间,红扑扑的脸蛋还带着昨夜的余韵,浓密的睫毛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何雨柱看着她这睡得正香的模样,心里一下子软得不行,忍不住咧嘴笑开。
又偷偷在她香唇上啄了一口,喉咙里溢出带着笑意的呢喃:“小懒虫,再睡会儿。”
他轻手轻脚从床上爬起来,连被褥褶皱都仔细抚平,生怕弄出半点声响。
脚尖试探着点地,确认不会踩出动静后,才慢慢撑起身子,悄无声息挪向床边。
踮着脚尖摸进厨房后,挽起袖子就忙活开了。
先从坛子里掏出裹着红油的老黄瓜,“咔咔”几下切成粗细均匀的细丝;
又从陶瓮里摸出几个还沾着稻草碎屑的鲜鸡蛋,指腹轻轻一磕,金黄的蛋液便裹着清亮的蛋清滑进碗里。
筷子搅开的瞬间,浓郁的蛋香混着葱花的辛香散开,光是闻着就让人直咽口水。
接着,擀面杖在案板上翻飞,面团被压得越来越薄,渐渐透出案板上的木纹,最后变成薄如蝉翼的面饼。
灶台上的铁锅烧得直冒青烟,舀一勺猪油化开,滋啦一声响,面饼刚贴上去就泛起细密的气泡;
蛋液均匀地浇在面饼上,随着铁锅滋滋作响,金黄的蛋皮迅速凝固,边缘微微卷起,诱人的焦香混着面香,瞬间在厨房里炸开。
正忙着呢,何雨柱刚把小米倒进锅里,就听见院外传来秦淮茹带着几分疲惫的哄娃声。
原来小当大清早就哭个不停,秦淮茹哄不住,只能抱着孩子在院子里来回踱步。
何雨柱探出窗口张望,刚巧对上秦淮茹回头的目光。
两人视线相撞的瞬间,他慌忙想缩回去,却见她眼尾轻轻一弯,脸颊泛起一抹红晕。
四目相对的刹那,空气仿佛突然变得粘稠,连呼吸都变得滞涩。
此时的秦淮茹鬓角沾着细碎的汗珠,被汗水洇湿的白色短袖紧贴着纤细的腰身。
胸前的布料也因汗水变得半透明,将丰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