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往前冲,却被阎埠贵一把拽住胳膊。
阎埠贵的手指紧紧攥着老伴的衣袖,搪瓷缸里的茶叶梗晃得哗啦作响:“走走走!和这种人讲道理是浪费唾沫!”
说着使出吃奶的劲儿往后拽,三大妈还在原地跺脚叫骂,愣是被他连拖带拽地拉回了家。
只留下贾张氏叉着腰站在原地,得意地冲着两人背影啐了口唾沫。
秦淮茹抱着小当站在门口,围裙上还沾着肥皂沫。
她望着满地狼藉,又看看还在对骂的两家,眼眶不由得红了。
正这时,何雨柱晃悠过来,见她眼眶泛红,怀里的小当还在抽噎,便压低声音道:“秦姐开看点,甭往心里去。
明儿我休息,下午有空去我家坐坐。这院子里就没几个省油的灯,犯不着为他们气坏身子。”
秦淮茹刚要回话,贾张氏尖锐的叫骂就刺破暮色:“傻柱!你少猫哭耗子假慈悲。你也不是个好东西!”
何雨柱一听,顿时乐了,双手叉腰哈哈大笑:“哎哟贾大妈,您这话说的!行!我是猫,您是耗子,我这就给您老人家赔不是!”
说着还故意弓着背学猫叫,逗得围观街坊笑得前仰后合,几个小孩更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直拍巴掌。
刘光天和刘光福凑了上来,一个搂住何雨柱肩膀,一个直竖大拇指:“柱子哥这嘴皮子,不去天桥说书可惜了!”
何雨柱嘿嘿一笑,从兜里掏出一包牡丹烟,“啪”地弹出两根,一人塞了一根:“兄弟几个凑个热闹!”
刘光天接过烟,凑到鼻尖猛嗅一口,眼睛都亮了:“好家伙!正宗牡丹!柱子哥这出手也太阔气了!”
刘光福赶紧摸出火柴,“滋啦”一声给哥哥点上,自己也美滋滋地吞云吐雾起来。
何雨柱又抽出一根递向许大茂,挑眉笑道:“大茂,来一根?”
许大茂鼻子一哼,狠狠瞪了他一眼:“谁稀罕!娥子,咱们回家!”说着拽着娄晓娥的胳膊就要回家去。
娄晓娥却顿了顿,垂眸避开对方的目光,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衣角,喉间像是哽着块温热的馒头,连呼吸都跟着乱了节奏。
她回头看向何雨柱,昏黄的路灯下,他倚着墙笑得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