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儿寡母!”
她灰白的头发乱糟糟地垂在脸上,边骂边往地上啐口水,活像一头发怒的老母鸡。
棒梗的哭喊声、秦淮茹的抽泣声、贾张氏的叫骂声搅成一团,惊得院角晾衣绳上的麻雀扑棱棱乱飞。
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俩正抱着膀子倚在贾家院墙边,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
刘光天用胳膊肘捅了捅弟弟,压低声音嗤笑:“瞧贾东旭那熊样,打孩子比打螺丝还起劲。”
话音未落,瞥见何大清领着何雨柱等人走来,两人忙不迭挺直腰板让出位置。
“大清伯、柱子哥你们来啦!”
刘光福笑得眉眼都挤成了缝,活像只讨好的哈巴狗,还不忘伸手掸了掸墙根的灰。
“快站这儿,看得清楚!”刘光天则搓着衣角凑上前,偷瞄了眼雨水手里还没吃完的包子。
咽了咽口水:“柱子哥,您说这贾东旭是不是魔怔了?二十五块钱至于把孩子往死里打?”
他们俩嘴上说着同情的话,眼里却闪着兴奋的光,巴不得这场闹剧再闹得大些。
雨水趁机挤到兄弟俩中间,故意提高嗓门:“光天哥、光福哥,你们猜棒梗为啥挨打?还不是手欠弄坏了我的大熊玩偶!”
她边说边得意地晃了晃手里的包子,碎屑扑簌簌落在刘光天的布鞋上。
雨水像只欢快的小兔子,三两步就蹦到了人群最前面,踮着脚尖,脖子伸得老长,一个劲儿地往贾家院里张望。
何雨柱双手抱胸,慢悠悠地跟在后面,嘴角挂着看好戏的坏笑。
于莉则悄悄拽住何雨柱的衣角,身子微微前倾,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何大清不紧不慢地摸出烟袋锅,吧嗒吧嗒地抽着烟,一副“我就看看不说话”的淡定模样。
院里,贾东旭涨红着脸,举着扫帚疙瘩,还想再打。
棒梗抱着脑袋,缩在墙角,鼻涕眼泪糊了满脸,哭得那叫一个凄惨。
秦淮茹红着眼眶,死死地护在儿子身前,头发乱糟糟地散在肩头。
声音里满是焦急和委屈:“东旭,你疯了!孩子不懂事,打坏东西赔钱也是应该的!”
贾东旭脖子上青筋暴起,瞪着血红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