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何雨柱感觉浑身的疲惫都被这通夸奖冲散了。
他跨上自行车,迎着夕阳往回骑,耳边仿佛已经响起厂里职工的欢呼声。
等他骑着车赶回村子,夕阳的余晖正洒在陶缸上,陶缸粗糙的表面被染成暖金色,泛起一层柔和的光晕,仿佛给缸身披上了一层薄纱。
刘英莲守在旁边,红头绳上还沾着草屑,见他回来眼睛一亮:“柱子哥,车什么时候来?”
何雨柱抹了把额头的汗,胸膛剧烈起伏着:“快了!赶紧招呼乡亲们,把大缸拉到村口去,别误了时辰!”
刘英莲脆生生应下,扯着嗓子吆喝起来。
不一会儿,村里的壮劳力们就纷纷赶来。
大家齐心协力,喊着号子,把大缸稳稳抬上了驴车。
之后众人又火急火燎赶到村里,将那头捆得结结实实的小野猪也搬上了车。
驴车晃晃悠悠停在村口,扬起一阵黄尘。
何雨柱跳下车,从怀里掏出皱巴巴的烟盒,抽出烟卷挨个递过去:“叔伯兄弟们辛苦了!要不是你们搭把手,这大缸和野猪还真不好弄!”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汽车的轰鸣声。一辆解放牌大卡车拐过山路,车灯照亮了刘英莲惊喜的脸,也照亮了缸里泛着油光的野猪肉。
徐村长站在村口直乐:“好家伙!咱们村今儿个可算见着大阵仗了!”
卡车轰鸣声由远及近,解放牌大灯扫过村口时,何雨柱一眼认出跳下车的老马。
老马瞅见地上两缸腌肉和绑得严实的小野猪,直拍大腿:“好家伙,柱子你小子又立功了!”
何雨柱嘿嘿笑着递烟,冲围在车旁的村民们扬了扬下巴:“快别埋汰我了!要不是乡亲们帮忙腌肉装车,我一个人哪成啊!”
说着他转身握住徐村长的手,又朝人群里的刘英莲摆摆手。
英莲突然红着脸往何雨柱怀里塞了个布袋子,小声嘟囔:“你用布票换的风干野兔和野鸡拉下了。”
何雨柱一愣,连忙伸手接过,指尖似乎不经意地擦过英莲的小手。
她像是被烫到般,俏脸瞬间染上红晕,却舍不得松手。
英莲攥着衣角往前蹭了两步,眼眶泛红声音发闷:“柱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