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就靠你们了!”
夏夜闷热得像个大蒸笼,连树上的知了都叫得有气无力。
刚过晚上十一点,贾家屋里的电灯散出昏黄的光,在青砖地上投出模糊的影子。
贾张氏顶针箍得手指发颤,纳鞋底的银针“噗”地扎进粗麻线,咬牙切齿道:“等会儿,我就往傻柱鱼桶里撒把石灰!腌了他的鱼,也腌腌他的嚣张气!”
贾东旭蹲在墙根砸煤球,右腿有一下没一下碾着煤渣,“咔咔”声混着蚊子嗡嗡叫:“妈,不如直接往他家锁孔里灌砂子!叫他开不了门,急得跳脚!”
母子俩对视一眼,阴恻恻的笑声惊得梁上的燕子扑棱棱乱飞。
子时三刻,梆子声刚过。整个四合院都沉浸在沉睡中,只有偶尔的虫鸣声打破寂静。
贾家母子像两只偷油的耗子,贴着墙根摸到何雨柱家门前。
贾张氏的小脚刚踩上青石板,怀里的石灰包突然被勾住,她低头一瞧,是半截生锈的铁丝缠着布包系带。
还没等她反应,墙角的杂物堆里“嗷呜”炸开一声怪叫,三只野猫弓着背窜出来。
炸起的毛发在月光下泛着银光,绿莹莹的眼睛在暗处泛着幽光,宛如三盏移动的小灯笼。
“妈呀!”贾张氏吓得手一松,石灰包“嘭”地炸开,呛人的白雾瞬间弥漫。
灰猫腾空扑向贾东旭的腿,利爪勾住他的裤脚,瞬间撕出蛛网般的裂口,火辣辣的疼从腿上传来。
大橘猫则跳起来,锋利的爪子在贾张氏裤腿上划出三道口子,她感觉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烫过一般。
贾东旭想拽他妈逃跑,腿却卡在两块石板的缝隙里,整个人摔得狗啃泥,额头重重磕在门槛上,发出“咚”地闷响,眼前直冒金星。
何大清屋里的电灯“啪嗒”亮起,老爷子披着汗津津的白背心,抄起竹扫帚就往外冲,烟袋杆敲得门框震天响:“哪个天杀的在老子门口撒野!”
何雨柱紧随其后,看到地上的石灰和狼狈的贾家母子,顿时火冒三丈,双眼瞪得像铜铃。
“好啊贾家!”何雨柱拎起还在冒烟的石灰包,太阳穴突突直跳,“昨儿刚放狠话,今儿就下黑手?当我何雨柱是泥捏的?”
于莉举着铜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