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还啧啧感叹:“柱子啊,这才几天不见,都混上四个轮子的座驾了?这见天的吉普车接送,再过些日子,怕不是要开小汽车喽!”
话音刚落,三大妈系着油渍斑斑的围裙从门里颠颠儿跑出来。
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脸上的褶子笑成一朵老菊花:“哎哟我的傻柱哟!瞧瞧这派头!往后可得多照应着你三大爷,指不定哪天也能坐回这洋玩意儿过过瘾!”
说着还伸长脖子往车里瞅,恨不得把眼珠子贴到车窗上。
何雨柱无奈地笑了笑,把军绿色挎包往肩上一甩:“您二位可别打趣我了!这不领导突然来任务,说是火烧眉毛的急事,连班都没让我上完就给塞车里了。”
他边说边踮脚往院里张望,生怕贾张氏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嚼舌根。
司机老赵从后座探出头,扯着嗓子喊:“柱子,快点儿!李厂长办公室的茶都续了三回了!”
“来啦来啦!”何雨柱应了一声,又转头客客气气地问:“赵师傅,要不您在树荫底下歇会儿?我进屋取东西,也就一袋烟的功夫。”
老赵利落地推开车门跳下来,拍了拍皱巴巴的工装裤:“得嘞,我跟你一块儿去!
您是不知道,今儿下午李厂长在食堂转了八趟,见人就问‘傻柱咋还不回来’,现在那老朋友在办公室坐着,茶水喝得肚子都快鼓成球了,就等着酒救场呢!”
两人踩着满地槐花往里走,何雨柱挠着后脑勺嘟囔:“不就一点酒么,上次送李厂长的时候,他还说留着慢慢喝……”
老赵凑过来压低声音:“嗐!男人那点事儿,你年轻不懂!对了,东西藏得严实吧?可别让院里人顺走喽!”
何雨柱胸脯拍得震天响,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小声说道:“赵哥你就把心揣回肚子里!
我藏在地窖最里头,拿腌酸菜的大缸挡着,上头还压了块青石板,就是撬开地窖门也找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