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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莉终于忍不住笑出声,伸手轻轻戳了戳何雨柱的腰:“就会欺负小孩子,也不嫌害臊。”
何雨柱长臂一伸,将她整个人揽进怀里,下巴轻轻蹭着她的发顶,挑眉笑道:“我这是教他‘节约粮食’,免得贾张氏又在院里嚷嚷浪费!”
院子里秦淮茹又好气又好笑地拍着棒梗的背,一边帮他擦脸上的鼻涕眼泪,一边低声哄道:“乖啊,不就是根冰棍嘛,明儿妈给你买更好的。”
可怀里的棒梗还抽抽搭搭个不停,嘴里嘟囔着雨水和何雨柱的“坏话”。
她忍不住朝着何雨柱屋子的方向狠狠瞪了一眼,心里暗骂:“这个傻柱,真是不着调。
都多大的人了,还整天跟小孩子置气,变着法儿欺负我们家棒梗!”
话虽这么想,可她心里又忍不住泛起一阵异样——
毕竟她和何雨柱的关系早已说不清道不明,照理说,他也算是棒梗半个爹了,怎么就不知道让着孩子些?
正想着,贾张氏风风火火地闯过来,三角眼瞪得溜圆,唾沫星子横飞:“天杀的哟!这院里没一个好人!
合着都盯着咱们孤儿寡母的!我这把老骨头还没死呢,就敢这么欺负棒梗,当我们贾家没人了是吧!”
她的大嗓门立刻引来几个邻居探头张望,秦淮茹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一边要哄着棒梗,一边还得应付婆婆的火上浇油,满心的委屈和无奈几乎要溢出来。
贾东旭蹲在墙根,烟锅子在鞋底磕了磕,迟疑着开口:“妈,我还在呢,棒梗爹妈都在,您这‘孤儿寡母’说得不合适。”
贾张氏猛地转身,浑浊的眼珠子瞪得溜圆,抄起笤帚就往他脚边戳:“你在?你在个屁!成天病怏怏的,连个工资都挣不全。
跟没了你有啥区别?哪天你两腿一蹬,我们娘儿几个可不就是孤儿寡母?我呸!还不如趁早死了干净,省得拖累我们!”
贾东旭喉结上下滚动,灰扑扑的脸涨成猪肝色,攥着烟杆的手青筋暴起。
他张了张嘴,最终只憋出一声闷哼,狠狠把烟锅砸在地上,扭头钻进了屋。
门“哐当”摔上的瞬间,贾张氏还在院子里跳脚:“没出息的玩意儿!死在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