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骑着二八自行车,车轱辘碾过石板路“吱呀吱呀”响。
晚风把他的白衬衫吹得鼓鼓的,心里却踏实多了。路过供销社时,何雨柱“嘎吱”捏闸停下车子。
柜台里蒙着白布的木箱子正往外冒着丝丝凉气,掀开白布就能看见整齐码放的冰棍和汽水。
他伸手在兜里摸索出皱巴巴的票子和零钱——想起今晚于莉夹在中间左右为难的样子,心里直发疼。
说什么也得买点好吃的哄哄她,不然这丫头指不定多委屈呢。
他仔仔细细挑了四根裹着油纸的奶油雪糕,又要了四瓶玻璃瓶汽水,特意让售货员用麻绳捆扎严实。
何雨柱怀里抱着用麻绳捆好的冰凉包裹,小心翼翼地往回走。
冰棍和汽水渗出来的凉气透过纸包,贴着肚皮直往上冒。
他边走边在心里盘算:今晚于莉肯定难受坏了,明天下了班得做几道她爱吃的菜,好好补偿一下。
刚拐进四合院,就瞧见三大爷阎埠贵摇着竹编蒲扇,正跟三大妈杨瑞华在院门口乘凉。
“三大爷、三大妈乘凉呢!”何雨柱咧嘴打招呼,脚步没停就往自家走。
阎埠贵眯着眼瞅见他怀里的油纸包和麻绳捆着的汽水,立刻摇着蒲扇笑道:“哟,柱子回来啦!买这么多雪糕、汽水,这小日子过得美啊!”
三大妈探着身子附和:“就是就是,我们家好久都没见着这稀罕物咯!”
何雨柱挠了挠后脑勺,故意把包裹往怀里搂了搂:“嗨,随便瞎对付过呗!天热得人嗓子眼冒烟,买点凉的解解渴。”
嘴上说得随意,脚步却加快了些,生怕被三大爷逮着问价钱。
等他的背影消失在拐角,阎埠贵“啧”了一声,蒲扇重重拍在腿上:“这傻柱,越来越不会过日子!
就这么几根雪糕、几瓶汽水,一天的工资又打水漂了!现在的年轻人啊,一点不知道细水长流!”
杨瑞华擦了擦汗,赶紧接话:“可不是嘛!这年头粮票都得省着用,他倒好,净买这些没用的!”
阎埠贵冲台阶上瘫着的阎解成、阎解放招了招手:“听见没?可别学你柱哥!
这人呐,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