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脚底一滑,屁股墩在青砖地上。
“叔、叔您咋……”贾东旭喉结滚动,看着何大清手里明灭的烟袋锅子,想起白天这老头揪着易中海撞墙的狠劲,后槽牙直打颤。
何大清吧嗒着烟袋锅子上前两步,烟袋杆依次敲过五人脑袋:“听墙根?咋没见你们听自家老子老娘的?”
刘光天捂着头赔笑:“我们这不……闹着玩呢。”
“玩?”何大清冷笑一声,烟袋锅子在墙上磕得簌簌掉灰,“明儿敢把这话传出去,老子拧断你们的舌头。”
说完瞥了眼紧闭的屋门,转身背着手往自己屋走,苍老的声音混着烟袋晃动声飘过来:“小年轻没个正形……”
几个小伙等他影子消失在拐角,才敢互相瞅一眼。
刘光天率先憋不住,捂着嘴发出闷笑。阎解成揉着被敲疼的头顶,嘟囔着往自家走:“有这么当爹的吗……”
刘光天捂着嘴笑到肩膀直颤,捂着肚子往茅房跑。今晚这出,够他跟弟兄们吹半年了。
里屋炕头上,于莉刚把被子往上拽了拽,就听见窗户外头传来几个人的嘀咕声。
借着窗纸透进来的月光,她看见何雨柱光着膀子靠在炕沿上卷烟,赶紧伸手戳了戳他腰眼:“外头有人!”
何雨柱叼着烟卷挑眉听了听,忽然咧嘴笑出声:“是刘光天那几个小子,准是来听墙根的。”
于莉脸腾地红到耳根,抓起枕头砸过去:“你还笑!让人听见多臊得慌。”
何雨柱笑着接住枕头,往她身边凑了凑:“怕啥?这种事谁家新婚夜没有?全院子都这么过来的。”
他划火柴点着烟,火光映得眼底发亮,“想当初我跟许大茂、阎解成蹲贾东旭窗根底下。那小子,连一分钟都没撑到就消停了。不过比许大茂强点,许大茂半分钟都没有!”
于莉被逗得轻捶他胸口,外头的许大茂却听得耳朵发烫。
话音刚落,窗外突然响起“咕咚”一声,像是有人被台阶绊倒。
何雨柱挑眉掀开窗帘角,借着月光瞥见贾东旭捂着头往茅房踉跄跑远的背影,乐得直拍大腿:“这孙子准是听见了!”
于莉羞得整个人蜷进被子,声音闷在棉絮里:“你咋啥都往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