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碾过她发烫的颧骨,触感软乎乎的。“冬梅……”
他喉结滚动着俯身,吻了上去,嘴里含糊的说着“冬梅你好美”,热气喷在她耳垂上,耳垂瞬间变得通红。
于冬梅攥着他衬衫下摆的手猛地收紧,指甲掐进他腰侧,却在他嘴唇重重压上的瞬间,整个人骤然松软下来。
木床发出细碎的“咯吱”声,惊得檐下的麻雀扑棱棱飞远,翅膀扑打的声音里,她听见自己心跳得厉害。
何雨柱闻到她发间的槐花膏味混着急促的呼吸,只觉脑袋里“嗡”的一声,搂着她腰的手臂骤然收紧,将人往怀里带得更紧。
“柱子……”她的鼻音里带着颤,指尖无意识地勾住他衣领,露出一截白生生的手腕,跟刚剥了皮的葱似的。
何雨柱含糊地低唤她名字,掌心贴着她后腰慢慢往上挪,触到她淡蓝色衬衫的纽扣时,发现不知何时已解开两颗,一小片泛着粉的肌肤。
他吻得更急了些,反复碾过她湿润的唇瓣,直到她攥住他衬衫的手慢慢松开,瘫软在他臂弯里……
帐外传来于莉晾晒衣服的竹竿晃动声,何雨柱望着于冬梅微张的嘴唇,忽然觉得喉咙冒烟,口干得厉害。
木床在身下轻轻摇晃,发出细碎的“咯吱”声。
他低头又轻轻吻了吻她眼角的泪痣,尝到咸涩里混着一丝甜。
怀里的人正像团小火炉,烧得他眼眶发烫,连耳尖都泛起了薄红,腰间的手臂不知不觉又收紧了几分,将她往身下的竹席上带得更深了些。
何雨柱喉结滚动,忍不住又低头吻住她发烫的唇,越吻越上瘾,怎么都不够。
……
良久,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伸手要替她捡起滑落的衣物。
于冬梅脸颊红得能滴出血,伸手按住他手背轻轻摇头:“我自己来。”
她坐起身,指尖捏着衬衫纽扣却迟迟没动作,忽然仰头在他唇角飞快啄了一口,掌心拍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声音轻得像蚊子哼:“壮的像头牛。”
何雨柱一愣,随即咧嘴笑出满脸褶子,伸手抓了抓后脑勺的板寸头,露出两排白牙:“那是!咱这身子骨,扛两袋面跑二里地都不带喘的——”
话没说完就被她拿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