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滚动着压近她耳边:“你刚才那话把我火勾起来了,当然要找你灭灭火……”
“嘻,还说对我大姐没意思?你这火哪儿来的?我大姐找你可是便宜你了!”
于莉指尖戳他胸口,眼尾挂着笑,指尖却掐住他腰侧软肉。
“疼疼疼!媳妇我错了!”何雨柱龇牙咧嘴地吸气,却趁机将人往凉席里压得更紧,掌心隔着汗湿的衬衫揉上她后腰。
“便宜也是便宜自家人,肥水不流外人田不是……嘶——你轻点掐!等完事我给你大姐挑匹最鲜亮的府绸,成不?”
于莉指甲狠狠碾进他腰肉,唇角却漾起小梨涡:“切,是你想看我大姐穿吧?坏东西,唔……”
话音未落便被他堵上嘴,只余指尖攥住凉席纹路,在喘息间轻哼出半句笑骂。
床板吱呀声越来越响,于莉攥着何雨柱后颈的手忽而收紧,忽而又软得没力气。
声响透过薄墙钻进隔壁,雨水把枕头死死按在头上。
“这都第几回了……”她闷在枕头里磨牙,手指把被角绞得皱巴巴,“还让不让人睡觉啊。”
墙根下的蟋蟀突然叫得又急又响,月光从墙缝里漏进来,在床沿上洒了一片白晃晃的光。
雨水翻了个身,把脸埋在凉席里,听见哥哥又粗又哑的笑声和嫂子发颤的声音从隔壁传过来。
“明早……非得让哥给我买五根奶油雪糕不可!”她咬着枕巾发狠,却在听见炕席响动时,猛地把整个脑袋都埋进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