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完蛋,他解开肩上的粗布包,露出里头饱满的花生。
家禽的摊位前围了不少人,他蹲下身拨弄竹笼里的童子鸡,冲卖鸡老汉扬了扬下巴:“大叔,您这鸡崽换花生咋算?”
一番讨价还价后,最终用30斤花生换了15只童子鸡,又添10斤花生换了两对兔子。
他把鸡崽们分装在两个空篮子里,用绳头扎紧篮口,又把兔笼挎在胳膊上,转头往黑市深处走去。
何雨柱抱着竹笼往街角老槐树走时,一个麻脸男人穿蓝卡其布衫凑上来,压低声音问:“兄弟,要票不?我有粮票布票。”
何雨柱停步掀开粗布包一角,露出里头剩下的20多斤花生:“我用花生米换,怎么样。”
麻脸男人立刻从中山装内袋掏出油纸包展开,里头码着10斤面粉票、3斤糖票、2尺布票和5张酒票、4张肉票,指尖在票面上敲了敲:“花生全给我,这些都归你。”
何雨柱没多言语,直接解开布包将花生倒进麻袋,抓起票据快速叠好,塞进内衣兜贴肉的位置,又用手掌按了按确认牢固。
麻脸男人扛起麻袋,腮帮上的麻点抖了抖,冲他含糊说了句“兄弟畅快人,下回带货还找你”,便转身隐入胡同拐角。
天空泛起鱼肚白,何雨柱见天色不早,忽然想起给于莉带油饼的承诺。
他找了个无人的角落,将竹篮里的童子鸡、兔子悉数收入神秘空间,只留下一只小公鸡拎在手里,随后快步朝早点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