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了第一桶金，我们就开家店，卖会讲故事的电路板、能投影星空的戒指，还有……”
“还有可以自动续杯的奶茶机？”苏曼青眼睛发亮，突然指着前方，笑出声来。
夜市摊位的老板正举着喇叭吆喝：“紫荆花烤冷面！买一送一，送未来女婿签名！”
他们笑倒在路边摊上，苏曼青的婚纱蹭到了隔壁摊位的机，陆明远白大褂的下摆浸在洒水车刚湿过的路面。
远处传来奶茶店打烊的音乐，某个瞬间，他看见她眼里倒映着千万盏灯火，比任何珠宝都璀璨。
“后悔吗？”他捡起她裙摆上的亮片，小心翼翼地放进她掌心。
苏曼青把亮片贴在他工装裤的破洞上：“后悔没早点学会缝补。不过……”她晃了晃手，电路板戒指和他手腕上的机械表碰撞出清脆的响声，“现在连西北风都带着烤串香，多划算。”
凌晨三点，他们蹲在实验室里吃便利店饭团。
苏曼青的婚纱挂在椅背上，像一只疲倦的紫蝴蝶。
陆明远突然指着示波器上的波形，笑得开怀：“你看，这曲线像不像你缝的紫荆花瓣？”
她凑过去看，发梢扫过他的下巴：“明明更像你上次把咖啡洒在电路图上的形状。”
两人笑作一团，饭团上的海苔碎掉在电路板上，竟巧合地拼成了两颗歪歪扭扭的爱心。
窗外，第一缕晨光爬上婚纱的缎面。
苏曼青打了个哈欠，把头靠在他肩上，看着他用镊子小心翼翼地夹起海苔碎。
远处传来环卫工扫地的声音，混着实验室里仪器的嗡鸣，组成了比任何交响乐都动听的晨间曲。
“等我们老了，”她闭着眼嘟囔，“就把这间实验室改成博物馆，婚纱挂在正中间，旁边放块牌子：‘史上最穷设计师的处女作’。”
陆明远的笔尖在实验报告上顿了顿，写下：“致我的缪斯：你让电路板有了心跳，让星星落在了凡人的袖口。”
他转头时，发现她已经睡着，嘴角还沾着粒米饭，像极了他们第一次约会时，她吃冰淇淋沾在鼻尖的奶油。
晨光中，婚纱上的紫荆花轻轻颤动。那是用旧窗帘改的花瓣，用啤酒瓶碎片磨的亮片，却在这个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