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一个switch,咱们一起玩。”陆明远承诺道。
“好啊,一言为定!”林晓芸笑着说。
第三次用算盘珠子敲击岩壁时,林晓芸的手腕已经开始发麻。潮湿的石壁像一块巨大的吸音棉,将她所有的努力都吞吃得悄无声息。她咬着牙,心里默念着:“再敲一下,再敲一下,救援队一定会听到的!”
陆明远蹲在旁边,用打火机烤着她冻僵的手指,火苗映得他眼下青黑愈发明显。他看着林晓芸倔强的侧脸,忍不住打趣道:“要不歇会儿?算盘珠都快被你敲成齑粉了。”
“不行!”林晓芸倔强地甩开他的手,算盘珠在岩壁上又磕出一声闷响,“这可是我们的摩尔斯电码!救援队听到规律敲击声,肯定会——”话音未落,珠子突然从指缝间滑落,骨碌碌滚进积水里,溅起细碎的水花。
空气瞬间凝固。林晓芸盯着水面上一圈圈消散的涟漪,突然“哇”地哭出声来。这是被困的第七个小时,饥饿、恐惧和一次次失败终于压垮了她的心理防线。
陆明远慌了神,手忙脚乱地掏出最后半块压缩饼干,试图安慰她:“别哭了,吃点东西吧。”
“吃什么吃!等救援队找到我们,骨头都凉透了!”林晓芸一把拍开饼干,崩溃地大哭起来。
“谁说凉透了?”陆明远突然从工装裤口袋里掏出个油布包,展开时露出本泛黄的供销社账本,封皮“1978年度收支明细”的烫金字已经磨损得只剩半截,“你看,这账本比我的工龄都大,当年我爸在供销社当会计,总说‘账本子比命还金贵’——”
“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个!”林晓芸哭得打嗝,眼泪却不由自主被吸引过去。
账本边角卷着毛边,内页密密麻麻记着煤油、红糖的调拨记录,字迹工整得像用尺子量过。陆明远变魔术似的又摸出支圆珠笔,笔尖在掌心划了好几下才勉强出水。
“看好了!”他翻到账本扉页,龙飞凤舞写下“陆明远欠林晓芸三鲜伊面十包”,“利息嘛”眼珠一转,抓起算盘拨落颗珠子,“每日一颗算盘珠,利滚利!”
林晓芸破涕为笑,伸手抢过账本:“这哪是欠条?分明是霸王条款!”她歪着头想了想,又添上“利息可兑换工业区股份”,“等出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