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在燃烧。
苏曼青则掏出镶钻小镜子补妆,边照边嘀咕:“早知道这么热闹,就该穿那条新买的鱼尾裙。”她那一脸懊恼的样子,惹得旁边的秦雪梅哈哈大笑。
秦雪梅则举着相机疯狂按快门,嘴里念叨着:“这得拍够九宫格,发朋友圈能获三百个赞!”她的相机镜头就像一个贪婪的嘴巴,拼命地吞噬着这美好的画面。
观景台上,陆明远摸着下巴感慨:“你们说,李启山被带走的时候,会不会在警车里偷偷抹眼泪?”
“我赌他在哭,毕竟他那海鸥徽章碎成渣了。”林晓芸推了推眼镜,一脸认真地说,“听说‘0813’是他初恋的生日,现在成了他的‘落网纪念日’,这可真是讽刺啊。”
苏曼青优雅地转了个圈,高跟鞋在地面敲出清脆的声响:“管他呢!今晚咱们才是主角!”她突然掏出个小喇叭,对着下面的人群喊:“工业区的朋友们,让我听到你们的尖叫!”
欢呼声立刻掀翻了“屋顶”,那声音简直要把天都震塌了。几个调皮的工人甚至开始用广东话唱起了改编版《社会主义好》:“蛇口这边好,坏蛋全赶跑,陆明远和小伙伴,智慧真不少!”那滑稽的歌词和搞笑的腔调,逗得众人笑作一团,笑声在夜空中回荡。
夜幕渐深,庆祝活动却愈发热烈。有人搬出珍藏的茅台,用搪瓷缸子当酒杯,那酒香在空气中弥漫,让人陶醉;有人现场表演舞狮,那狮子头是用废旧轮胎和红绸布临时做的,虽然简陋,但却充满了创意和活力;还有几个年轻人把战斗时用的三鲜伊面调料地图重新“修复”,撒上荧光粉,夜晚的老街仿佛铺上了一条发光的魔法地毯,美丽而神秘。
秦雪梅的回归:科研女神的诞生。
当第一缕阳光洒在工业区实验室的窗台上时,秦雪梅正戴着护目镜,对着显微镜手舞足蹈,那模样就像发现了新大陆的探险家。
“快看!这个新配方的合金材料,强度能赶上美国的阿波罗飞船!”她兴奋地把实验数据拍在桌上,溅起的咖啡渍在报告单上画出奇怪的图案,就像一幅抽象画。
自从决定留在深圳,她就像一颗种子,在这片土地上生根发芽。白天泡在实验室和金属粉末较劲,那认真专注的样子,就像在和它们进行一场无